第41章罪孽
做完任务回族地的路上,火核问我最近怎么没去找泉奈了。
“……你不是希望我不去吗?而且最近忙着做任务,哪有时间。”我下意识用手背碰了下脸颊。
温度正常,松了口气。
火核面露狐疑:“我说了你又不会听,泉奈大人那里又出事了?”
又。
我觉得泉奈该反思一下火核为什么要用这个字。
反正不该是我反思。
我心虚地挪开眼睛:“我知道度的,你不要操心这种事。”
那天差点和泉奈旧情——有没有情先打个问号——复燃,我没法当着火核的面承认。
我和泉奈之间太熟了,朋友能算、看不顺眼的对手也能算,我们甚至还有过一段不太象样的婚姻。除掉这些,我们中间还隔了个辉的联系……我确实无法分辨他对我有没有世俗上的爱情。
就算他明确对我说明是爱情,我也会怀疑他自己搞错了。
一连串的事后,我似乎也不在意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了。毕竟世界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我更在意接下来的结盟事宜。
火核睨了我一眼,有些无语:“……类似的话你说过很多。”
我回忆了一下,还真是。
婚前婚后、刚离婚那会儿我都说过类似我没问题自己能处理好的话。
……也难怪我在火核这里信用破产。
走到族地附近时,族长的忍鹰自澄澈透蓝的天空中飞掠而过。
火核见状有些担忧地蹙了蹙眉:“……又是去千手送信吗?这个频率有些高了。”
“族人们不放心千手会放人回来,也只能用忍兽了,自然会有沟通不到位反复来信的情况。”
我收回目光,见火核因为族中与千手联系增多不可避免地焦虑起来,安抚了一句。
但我也想起战前那段时间看到过一次族长的忍鹰独自离开族地,族长的忍鹰是用来鹰猎的,通常是一人一兽同时出现,难道那次也是在传信?
不久前族长见了千手雷打不动来递盟书的使者,破天荒地回了一封信回去,那之后千手方的使者就跟定期刷新在族地的限时npc一样,在一堆蓝色的衣服里绿得扎眼。
族中虽然早有可能会和千手议和的准备,但还是受不了过往仇敌时常刷新在老家门口的刺激。
族会上反应之后,两族就开始使用忍兽来沟通了。
千手的忍兽第一次出现在宇智波的时候,差点被火遁碳烤。送信的那只忍兽的表情写满了“我为什么要这么屈辱地来敌人的地盘送信而不是和契约者在战场上杀敌”。
千手使者第一次来的时候,族长把我也叫上了。
那个千手当着满屋子宇智波有些好奇地看了看我,然后对族长说我是木遁。
千手和宇智波或许过去也有渊源。
所以他们族长想要借此机会结盟——离谱到不该摆在台面上的理由。
但双方的思路巧合得不知道是不是双方约好了。
而且千手那边的话含糊其辞,我严重怀疑这个使者背后的是千手扉间。
结盟不成的话,或许可以凭此离间我和族人。
毕竟千手柱间之前在信上就差把千手和宇智波写成过去手拉手一起长大的血脉同胞了,不可能让使者说得这么含糊。
当然,有千手一族的盖棺定论,加上我曾重伤又奇迹般挺过来的体质和战场上的表现,这招离间粗糙但有效。
而且我还曾提出过俘虏千手的年幼忍者但不杀的主张。
不管当时的理由有多合理——并且这件事也确实减少了年轻一代的伤亡——在我会“木遁”的事实之下,也变了味道。
不过我的写轮眼也证明我不是什么离谱的抱错的千手孩子,但我家都被怀疑过往混入了千手的血脉。
连火核也被连累了,他表示自己有准备,让我别那么大压力。
但我也第一次知道原来火核是个一点就炸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