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不得不佩服他们的执行能力。
我们去了云南,那边相对荣城,已经是春暖花开,天气晴朗,蓝天白云,除了紫外线强点,没别的毛病。
外婆乐呵呵地从飞机上腿软地下来,刚走到一个客流通道的拐角就差点没站稳。
当时我就在她身边,她这一举动把我吓了一跳,我和陆礼下意识就去扶她,一人卡着一个胳膊,我担心地问:“没事吧?外婆?要不要休息一下?”
外婆疲备地摇摇头,“没事,我啊!就是太兴奋,毕竟第一次坐飞机,其实还是有点恐高的。”
我笑外婆不舒服还能这样气定神闲地开玩笑,但又担心她真的不舒服而隐瞒,就悄默地把我妈喊了过来。
我小姨的脾气像个炮仗,一个没对就容易用高分贝来试图压制,所以很多时候外婆更听我妈的话。
我简单给我妈说了一下外婆的情况,我妈直接扶着人往出口的方向走,到了宽敞的地方直接把行李箱倒下来让她老人家坐着,又帮外婆按摩了一下,她老人家才好。
李奶奶过来帮忙把了个脉,那医生的气质立马就浮现,眉头锁着,手指搭着,“没事,她就是坐飞机高度紧张,这一松懈下来就这样。”
我和小南瞬间松了口气,表姐和小姨一家照顾着我们两家人的行李。
之后的一切安排都是傅叔叔准备的,包括租车,定酒店,以及整个行程的规划。
这次旅行圆满以后到家,我和小南就开始忙了起来。
陆礼每天陪我逛图书馆,关悟每天送小南去训练,再过不久她就要参加艺术生考试。
时间越来越近,虽然小南平时也没懈怠,但稳中求胜才是常事。
小南那段时间算是泡在了排练室。
关悟则每天像个保镖似地陪着,要水送水,要毛巾递毛巾,就连小南的老师也夸赞,关悟这个哥哥是妹控的程度了。
小南晚上回来泡着脚和我闲聊的时候,我心里腹诽,怕是还有别的企图,但既然关悟自己没表达出来,我也不好多嘴。
不久后,陆礼第一个拖着行李去队里报道,我虽然不舍,但也懂成年人的世界,本该如此。
把他送到楼下,看着他开车扬长而去的那瞬间,我甚至想像韩剧的女主角那样,追着汽车的尾巴飞奔出去,但脚步却没挪动多远。
念念不舍的小跑了几步,最后看见陆礼的汽车消失在转角处,我在心里安慰自己,“没事的,以后我毕业了说不定比陆礼还忙,这都不算什么。”
我低垂着头,看着脚尖,等再抬头的时候,关悟的车赫然停在我站的位置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