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钊一一个安排了下去,尽量挖河的时候用当地的人,这样能接济一些人是一些人,而发的铜板对于干体力活的来说不算多,但能保证平安渡过这个寒冬。
大家越看着平州府的舆图越讨论越激动,要是这条运河挖通了,不仅能覆盖平州府三分之一的地,而且日后通商也更便利了,走水路的话一个月就能到了京师了。
一番商议之后大家都激动得看着秦钊,秦钊懂大家的意思,无非就是想青史留名,他轻咳了一声,“运河挖成之后,有功之人立碑,记入州志。”
众人激动的眼红,“我等一定尽心而为!”
天已经黑了,大堂里已经点了灯,但大家都激动得不想走,现在还分什么新臣旧臣,人人都想在史书上留下一笔,知府大人说了,这有功的人可是要立碑的,还要写入州志,这可是莫大的荣耀啊!
激动过后有人问道:“大人,只是这朝廷拨的二十万两白银远远不够呀,这么大的工程,这白银少说要几百万两啊。”
“我自有办法。”
秦钊话音刚落,老冯就挎着刀进来了,“这银子有啥难得,老子过几日就给你们弄回来了!”
众位官员不知道两人这葫芦里卖得什么药,秦钊已经安排得差不多了,现在天色也不早了,秦钊就先回去了,其他一众官员还在热闹地讨论着。
秦钊回来的时候林清已经吃过晚饭了,他正靠在软榻上翻着书呢,看见秦钊回来了抬头看了一眼,“回来了。”
“嗯。”
秦钊身上带着寒气,他在火盆那烤了烤火才去找林清,挤着林清给抱在了怀里,“三三。”
林清啧了一声,“少撒娇。”
“三三。”
婆子端了饭进了屋,见两人腻歪抱在一起,放下饭赶紧走了,林清推了一下没推开也就只能任由他抱着了,“吃饭去。”
秦钊这才不情不愿松开了手,真的好想把他的三三永远给抱在怀里。
秦钊吃着饭,林清就默默看着书,小桌子上点着蜡烛,屋里蒙上一层淡淡的暖光。
等秦钊吃了饭,他自己把碗筷给收拾了出去,林清这才开口问道:“是不是准备动工了?”
“嗯,已经安排下去了,最快半个月之内就能动工。”
秦钊又挤了过来抱着林清,这会儿屋里也不会进人了,林清就任由秦钊抱着,挺暖和的,秦钊身形高大,抱着林清的时候,林清这个人都被他纳入了怀中,简直是完美人形暖宝宝。
林清舒服地微微眯上了眼睛,秦钊却不老实,一下一下亲着林清的脸颊,林清被他闹得有点烦了,伸手推了一下肩头上的脑袋,“秦钊,你属狗的,不许亲了。”
秦钊没有吭声抱着林清不撒手,更过分地亲了起来。
林清嘴都被咬红了,他还在嘴贱,“你除了啃我一身的口水还能干啥。”
“三三,你不要惹火。”
林清咯咯笑了起来,他就喜欢秦钊这副吃不到嘴的样子。
秦钊无奈亲了怀里的人一口,见天色不早了老老实实去暖床去了。
周野律躺在家里称病的时候,外面已经闹成一团了,老冯下手抓了不少人家丢在了牢里,不少人纷纷求上了周野律。
周野律惊得从床上弹了起来,“你说什么!”
周野律急急忙忙起来了,怎么就突然抓了这么多人,他一去大堂,就看见他家大堂挤了一堆的人,一个个愁眉苦脸。
“周大人,你要为我们做主呀。”
“是呀周大人!这凭什么无缘无故把人给抓进去了。”
“大人,这秦钊才上任多久呀,就敢对我们这些老宗亲下手了,他这是赶尽杀绝啊!”
“是呀,是呀。”
周野律被吵得头疼,“好他个秦钊,老夫这就找他!”
周野律带着一帮子人去找秦钊要说法去了,刚出门就碰见自家夫人也要出门,周野律轻咳了一声,“夫人,这大冷天的,你咋又出去了。”
“我现在可是大掌柜的,我出去干活去呀。”
穆凌玉说完就上了马车,她现在忙着呢,第二只车队已经走了,这第三只车队也得快点招齐赶紧走了,在晚马上就要下雪了。
来找周野律帮忙的人纷纷投来了探究了眼睛,有人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道:“周大人,你家要是手头紧的话,改日我……”
“是呀,是呀,周大人不要客气。”
一众人都料定了这周家没银子了,要不然怎么让自家夫人去干活儿去呀,这周野律的夫人以前可还是个小县主呢,谁家贵妇人出门干活计去呀,多丢家里老爷们的面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