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吟惊喜不已,感激地连声道谢。
“不过。”舒昀顿了一顿,挑眉,“你现在还在台里实习,可要给我继续好好工作啊。”
这便是要继续努力实习(为人牛马)了。
钟吟苦笑着应下。
因着上次寒假她提前订票溜走的心理阴影,这次易忱考试前就盯着她,每天都要问几遍,她有没有私自定分机票,那个领导是不是又给她放了假。
钟吟哭笑不得。
这次被吵得烦了,直接按住他说个不停的嘴:“都说了组长不放人!你现在开心?”
易忱眉峰立刻得意地挑起,一副巴不得她能天天上班的样子。
看得人来气。
“明天我去给你拿行李。”他搂她腰,凑上来黏糊,“不用怎么收,家里都有。没有的就买。”
像是一种穷久了后的暴发户心理,易忱现在简直是报复性花钱。
乱买一气。
家里他用的不爽,不顺手的家具也全都焕然一新,首当其冲就是那个煤气灶。
遇到什么事。
口头禅就是:买。
从前那点少爷毛病又回来了,走两步路都要打车,走在街上,钟吟多看一眼的东西,他都得立刻拉着她进店买。
又要套路她来这边住。说起这个钟吟就来气。
他对那种事出奇地热衷,明明这几个月他都忙到不行,但只要她来过夜,都要千方百计拖着她做那种事。
翻来覆去。
有时候一折腾就是半夜。
她是累得没力气说话,他却精彩奕奕,简直是吸人精气的妖怪。
有时候她态度坚决地拒绝,他就是忍着,也要黏黏糊糊地抱着她睡,简直是养了只大型犬。
钟吟可不想这样。
他们还没老夫老妻到天天对着睡觉的地步!
“我来住可以。”她说,“和去年一样,你睡你的我睡我的。”
这话一出,刚刚还满身兴奋劲的易忱瞬间哑火了。
钟吟:“容你发表意见。”
他立刻说:“那我不同意。”
钟吟:“我有一票否决权。”
“行,”易忱咬牙。
应了后,又觉憋屈,转头:“分开咱俩还怎么睡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