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忱按住他手:“少惹事。”
储成星惊悚地看他:“不是易忱,你现在这么怂…”
“你懂个屁,”易忱脸色淡淡,拽着他就进了门,散漫道,“人穿十厘米增高鞋,你还敢推他?摔骨折了你赔啊?”
“……”
还得是你。
储成星闭上嘴。
一旁的闫皓气得脸上肌肉都在抖。
那次后,他就一直咽不下那口气,但这两年,他眼睁睁看他泡女神,评奖评优,还他妈拉到了投资开公司。凭什么?
想给他一个教训,让他栽个大跟头,还被林弈年制止。
他怎么诱导,怎么哄骗,甚至是威胁,林弈年都没松口。
新仇旧恨同时涌现,闫皓简直憋屈得不行。
他失了理智,红着眼,上前一步就要去打人。
易忱看他的动作,表情都没变,低头松袖口,视线冷冽地看向他。
倒也真没那么怂,连这傻逼都不敢惹。
眼看着矛盾一触即发,闫皓蓄势待发就要冲过来时,他突然往前一栽。
径直倒下去,摔了个跟头。
易忱歪头:“倒也不用行这么大礼。”
抬眼一看。
储成星正站在后头,松开脚,无辜地看了眼被他踩掉的鞋子。
弯下腰:“不好意思啊兄弟,我就是看看你的鞋,没有恶意。”
他口中惊叹:“还真有这么高的鞋啊。”
“……”
这处的动静引来不少人围观,传来阵阵笑声和唏嘘。
这时,林弈年替老师拿资料过来,一进门就看到了这般情境,蹙眉:“又怎么了。”
“年哥,这可真的和我们没关系!”储成星眨巴眼睛,应得最快,“他自己就突然摔倒了,要给易忱拜个年,莫名其妙的。”
闫皓脸色青黑地站起身,气到眼前一阵阵发黑,立刻就要去揪储成星的衣领:“你他妈——”
林弈年扫过去,平静道:“闫皓,这里是教室,你再闹事就出去。”
“我没闹事!”闫皓抬高声音,气急败坏指向他们三人,“好好好,你们一丘之貉是吧?”
他手一个个指过,最后到林弈年:“还有你这个懦夫,女人都被兄弟撬了还忍气吞声呢,这次机会你不要,我看你得后悔一辈——”
“这是在闹什么?”气氛焦灼间,教授拎着包走到门外,皱眉打量着几人。
最后看向林弈年。他最欣赏和熟悉的学生也是他,基本是无条件偏爱。
有人和他起冲突,那必然是那人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