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忱舌尖顶了下腮。
上一周他被顾清带回家,忍了他爸一周的冷脸,浑身都不是滋味。
晚上孤枕难眠,想她想得不成样。
梦里也全是她,早上起来就要洗被单。
结果回来她就在收拾行李,一副再也不会回来的架势。
这事儿要不碰就算了,碰了又没完全碰,滋味只尝了一半又要做回和尚,谁能受得了。
但如果她没这方面意思,上赶着求欢,他也做不出。
脑中纷纷乱乱。
终还是臊眉耷眼的,说不出口。
忍了又忍。
算了。
脸算个什么东西,早就没了。
话在口中绕一圈,他抬起眉眼,冷不丁道:“寝室里又没我,谁伺候你。”
“我有手有脚,自己伺候自己。”钟吟不接茬,淡淡朝他扫一眼。
却对上他黑漆漆的眼神。
他视线意有所指地在她身上打转,慢悠悠道:“我说得是那个伺候吗?”
一秒,两秒。
钟吟终于反应过来什么,脸颊着火一般烧红起来,直接将手上叠好的衣物扔他脸上:“你要不要脸!”
易忱才不要脸。
他将她衣服拿开。迈步下床,蹲下身,和半跪在地上的她同一高度。
像只巨型犬般从后将她搂住,呼吸喷在她后脖颈。也不说什么,用行动表达他的依恋和渴望。
钟吟终是放下收行李的手,“我有空就回来,行了吧?”
易忱得了逞,唇角扬起来。
发梢在她身上蹭了两下:“我媳妇儿真好。”
“……”
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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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室两个月都没住人,钟吟第一个到达时,便将寝室进行了大扫除。
陆陆续续的,其余三个室友从外回来。
他们的暑期生活也各自丰富多彩。郭陶去了老家的电台实习,受了一暑假为人牛马的摧残后,她眼中满是沧桑。
“一身班味的我,怎敢触碰满身朝气的你们。”
钟吟煞有介事:“那你来碰我,我班味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