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铁牛从厕所里出来的时候,满脸的喜色,小嘴里像是小流氓一样吹着口哨,回到他们房间的过道座位上,小脑袋里想着怎么处理那件事。
在回家的路上,他无法和大家分开,这是他无法找理由,也没有合适的理由让他脱离这个大队伍,因为,无法装病,他和爷爷都是医生,被称为神医地医生,那不是找打吗?
“唉。”小铁牛不由得长叹一口气,太难了。
“花子爷爷,你怎么出来了?”小铁牛看到老花子从卧铺里走出来,满脸的便秘样子。
“哦,出来透口气,对了,铁牛啊,唐忠诚那边安排的怎么样?”老花子问道。
“爷爷,都安排好了,只要各地缺货,直接去唐叔叔那取就行。”小铁牛说道,心里想着怎么做那件事,能不能把老花子爷爷拖进来。
想了半天,也没有一点办法,真的是挠头,这一次回老家,就是因为自己,三天两头被关起来,虽然,有惊无险,但是,这件事情放在那个家庭,都是揪心的,何况,自己没爹没娘。
“铁牛啊,我刚才和你郭爷爷商量了,在终点下车后,跟我去办一件事,我有个老兄弟,病的很重,你过去给瞧瞧。”老花子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后脑勺,那种感觉很有意思。
“好啊,花子爷爷,只要你们说好,我就过去。”小铁牛终于找到了理由。
他在厕所里看到那张古旧的纸张上,画的就是黑龙江省会哈尔滨的一个郊区,他不用去找理由,就可以看看那张地图上标注的地方,到底是什么。
火车站在向前爬着,望着窗外的人们上了又下去,往复着,一个个停靠站向后,小铁牛也想那个小山村现在什么样了。
在凌晨的时候,火车终于到达终点站,一行人下车,那边已经有人接车,安排的非常好,在离火车站不远的地方安顿下来,毕竟,天还黑着,也不可能让开车的司机赶夜路。
本来在火车上没有休息好,没有了噪音,在安静的房间里一躺下,很快就睡了过去,一直到太阳升的很高,才起床。
洗漱,吃饭一顿忙活,老花子和铁牛留了下来,其他人坐着大卡车走了,小铁牛挥手时,小金兰撅着嘴巴,那幽怨的小眼神,发泄着对铁牛不让他留下来的不满。
两个人收拾好东西,在老花子的带领下,走了小半天,来到一个小村子,在进村的时候,一条大黄狗摇晃着大尾巴,冲着老花子嗷嗷叫着,然后,颠颠地跑过来。
“大黄啊,想爷爷没有?”老花子的一句话,让小铁牛眼睛直了,那意思不是自己和大黄狗一个辈分吗?真是,没有天理啊。
一老一少在大黄的带领下,来到村子中间的一户低矮茅草房,大黄已经拱开那扇枝桠破旧的木门,大黄叫了两声,屋子里出来一位五六十岁的妇女,身上的衣服打着补丁,但是,浆洗的非常干净。
“他大哥来了,快进屋上炕。”妇女热情地打着招呼。
铁牛顺手将带过来的小半袋子白面和一大块猪肉递给妇女,跟在老花子爷爷的后面进了屋子,一股浓浓的草药汤味传进鼻子,表明屋子里的人已经是喝了很久的中药汤。
他心中有事,感知力打开,直接对着躺在炕上的老人开始扫视起来,不一会,病情确定,痨病,一般这种病都是因为长期劳作,过力的一种反应,也就是你本身能够承受一百斤,非得承受三百斤,久而久之,最后成为现在这种样子。
这还算是好的,一般都是年轻过力,没有注意,如果是严重的,长期咳血,最后把血吐干净,人也就废了,它属于前一种,还能治疗,不过,需要一些珍贵药草,铁牛身上没有,在附近大山里能找到。
于是,小铁牛直接上手,几支银针扎完,老爷子已经能够起来,坐着和老花子唏嘘不已,两个人谈了起来,小铁牛在屋子里也没有事,直接走出屋子。
找准了方向,开始慢慢走,在人看不到的地方,一条影子窜出去,飞奔起来,小铁牛早就把那张地图记在心里。
悲催的是,一个东一个西,还要穿过城区,只能绕着城区,捡没有人的地方,快速狂奔。
直到太阳刚过头顶,已经到了大概的地方,从那神秘不知名的地方,拿出那张纸,这张纸肯定是有些年头,但是,画的还是很标准的,特别是具体的位置,标的非常清楚。
铁牛找准了方位,就是前面村子南部的小山谷内,找准了方向,绕过村子直奔山谷。
刚走近,他就看到小山谷那边标注的三课高大的松树,以及,松树那边的小土包,这就是这张地图的具体标注。
有了目标,速度加快,一支烟的时间,小铁牛已经到达小土包的边上,走到树下,往南走了十步,对着那个土包,约摸一下不对,又回到大树下,偏一点的方向,再走十步,再往小土包,几次后,确定具体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