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平庸,还是说她花瓶?
赵枕月瞬间急了,不再需要在陆家人面前对他温温柔柔,抬眼就忿忿瞪他。
尤其,想到刚刚差点对他服从,她后知后觉感到灭顶般的羞耻,抓起旁边桌上的插花就丢向他。
陆寅川没躲,被花枝根部带出的水打湿没来得及收进去的衬衫下摆,瞬间阻断他接下来的动作,让他的心情不太好。
“想不想被暴力狂干?”
他抓着她的头发提起,让她被迫挺直上半身,双膝跪在坚硬的地板上。
顾不上喊疼,她用力反抗,抬头发现他顶起的帐篷正对着她嘴巴位置,要干什么,意思相当明显。
“别碰我!”
赵枕月对他的嫌恶到达最高点。
就被陆寅川捏着下颌被迫张开嘴,只能发出哧哧的气音,她越用力,越感觉脸骨要碎裂,疼得让她很快放弃挣扎。
他才解开裤子。
赵枕月又看到那根粗长的巨物,沉甸甸地垂着,虬结的凸起筋络遍布茎身,衬得尺寸更为可怖。
她不敢看了,紧紧闭眼。
也不想面对被他羞辱的画面。
“看着我。”
陆寅川抓着她头发的手用力。
头皮一阵锐痛,赵枕月仰头睁眼。
里面硬生生沁出大片水雾,又因为交织嗔意,更有味道,让人生出破坏欲。
陆寅川笑着说:“看我怎么把嫂嫂操爽。”
“……”
赵枕月后悔来楼上躲清静了。
室内气温骤然上升。
陆寅川强硬地把半硬的鸡巴塞进她嘴里。
“唔……”
赵枕月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堵住所有声音。
横行霸道的男人微微分开腿,姿势慵懒地站着,西裤堆迭在脚踝,宽肩虬着紧实的肌肉,牢牢把控她的身体,不让她有一丝后退躲闪的动作。
赵枕月嘴巴小,费力半天只含进去整个龟头。口腔被塞得满满当当,喉舌挤压着分泌精水的小孔,满嘴都是他的味道。
陆怀安太正派,在床上亦然,他们每次做都是传统的体位,从没给谁做过口交。
而她现在第一次,竟然是给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