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枕眠满血复活,甚至对这个任务燃起了几分激情,信心满满的研究起了之前捡到的那个蝴蝶结。
丝毫没发现晏清抱着果子浑身僵硬,尖尖的精灵耳也变得通红。过了好半天他才慢慢低下头,将整个脑袋都藏在了果子后面,“呀……”
好端端的,忽然亲什么呀。
可真让精灵害羞。
窗外黑沉沉的夜仿佛是被人用浓墨重重涂抹过,看不见一点光。
同风枕眠二人的宁静不同,住在隔壁的大妈很是烦躁。她透过玻璃窗看了眼黑夜,骂骂咧咧地提着篮子进了浴室。
“也不知道镇长一天到晚瞎搞些什么。”她打开淋浴头,动作粗暴地搓着澡,嘴里的话就没停下来过:“就那几个小白脸,能干成什么事?”
大妈平等的歧视着所有人,就这一会的功夫,把风枕眠一行人挨个骂了一番不说,就连镇长她都没放过。
最后,她将矛头对准了黑眼小孩。
“那个黑东西怎么没死在外面?”恶毒刻薄的话语不断从大妈嘴里吐出,一句比一句难听。
但她的表情却越来越畅快,甚至骂着骂着还开心的笑了出来。
“当初就该趁那个黑东西还没长大,把她推进粪坑里淹死。”大妈继续骂道:“早把她解决了不就好了?哪来这么多事。”
大妈又骂骂咧咧地吐出了一大堆侮辱性的词汇,甚至还上升到了黑眼小孩的父母。
“我就说那女人是狐狸精吧。”大妈骂得肆无忌惮,丝毫没发现窗外有一双眼睛已经注视了自己很久了,“果然有什么样的妈就有什么样的孩子。”
她还想再骂些什么,可忽然有什么东西缠住了她的脚踝。
大妈低头一看,竟是一团湿乎乎的头发。
那团头发仿佛有生命一样,死死缠绕着大妈的脚踝,紧接着,一阵刺痛传来,那头发竟是越缠越紧,生生嵌进了肉里。
大妈疼得龇牙咧嘴,本就刻薄的长相看上去更狰狞了几分。
她深吸了口气,蹲下身想把那团头发扯开,可没想到碰到它们的一瞬间,一缕头发居然朝着她的手指钻了进去。
而原本缠在脚踝上的头发更紧了几分,她的脚也因为血液不循环而渐渐肿胀起来。
“啊啊啊啊——”
头顶的洗澡水也在这一刻变成了滚烫的开水,劈头盖脸地淋了大妈一身。
她黑黢黢的皮肤几乎是当时就红了,被烫伤的地方红肿热痛,疼得大妈面目扭曲。
而在被烫到的那一瞬间,她也是想躲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