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蜂比蜜蜂的毒性可严重多了,你要是不赶紧处理,也许这小半边手臂都会肿。”
“有的马蜂能蛰死人的,我小时候村子里有一家人就是清明上山祭祖时被山里的马蜂蛰死的,一家子都没了。”
“你别看马蜂它个儿小,毒性可大着呢!”春花担忧地看着他肿起的伤口,“你伸手,我帮你把蜂针挤出来。”
钟移有点迟疑,没动。
春花不解地看着他,“伸手啊!又不疼,你怕什么?”
钟移哭笑不得,“我不是怕疼。”
他见春花一直看着他,在等他伸手。
于是,在这样的目光注视下,钟移只好乖乖伸出那只肿起的手来。
钟移的手已经肿的很高了,很难找到马蜂蛰他时具体把蜂针插在了哪里。
春花仔细地看着他的手,视线很认真地一寸存划过他的皮肤。
钟移觉得有点怪怪的,这么近距离地被人看着手,而且还是一直看着。
这让他觉得有点煎熬。
他忽然觉得,手上因为练武而生出的厚厚的茧子,以及这一大片的肿起都变得有些碍眼,有些让他难为情。
马蜂蛰在哪里,自然是他这个当事人最清楚。
钟移用另一只手给她指了一下,“这里。”
春花笑着“哦”了一声,伸出两只手,在他手背上,帮他把扎进皮肤里的蜂针挤出来。
她小心翼翼地用指甲把他把蜂针捻起来。
“你等一下,我给你上个药。”
说着,春花噔噔噔跑进屋。
没一会儿,她拿着一盒子药出来,“来,上药。”
钟移是个从小在男人堆里长大的暗卫,不太习惯跟小姑娘接触,所以听到春花要给他上药,第一反应便是拒绝。
春花已经解开了药膏盒子的盖子,“既然你这伤是帮我家小姐时弄伤的,而且马上又要带我去见我家小姐,我理应帮你上个药。”
春花已经从钟移口中知道,他送她家小姐到了谢筠宅子里,然后才过来接她,去与她家小姐会和的。
因此,她自然能猜到,钟移手上的新伤是帮她家小姐时弄伤的。
春花笑道:“而且,你若是不上药,待会儿单手能带我过去吗?”
钟移肯定地说:“单手拎得动的。”
春花:“……”当我没说。
她又想起了上次,被钟移抓着衣领拎回来的不美好不愉快的记忆。差点儿没给她勒死。
于是,春花顿时有些咬牙切齿,爱不得恨不得了。
给钟移上了药,春花将药放了回去,她刚出来,钟移脸色一变,“院外有人来了!”
而且,听声音来的还不少。
春花慌慌张张转过头朝院子门口看去。
钟移一把拎起她,飞掠过围墙,落在了隔壁的院子里。
赶在那群来抓人的小厮之前,顺利将春花带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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