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因为自己脚崴了不好做工,对于同伴帮自己做活很是不好意思,
就自顾将打水洒扫之类的活给包揽了,
一面忙着手里的活,还不忘和阿禄聊起,听说盛家在外面的生意做的也大,
也不知道做的什么生意,来钱这么快,
没几年的时间里,连带着娑城里的盛家祖宅上门匾都是纯金的,
自己还听说盛家的当家的早在朝都城里站稳了脚跟,生意做的可大,
在当今皇帝面前都是能说的上话的。
阿禄闻言咋舌:
盛家不是做船舶的么,怎的都做到皇帝面前了。
二人在盛家待了些日子,多多少少也听过一些有的没的,
什么样的故事都有,
总归就是盛家老爷有本事,将盛家发扬光大了。
阿禄揉着腰说自己要是有盛家老板半分本事,
都不用每日抬那死沉死沉的箱子了。
柱子问道:
“明日还有?”
阿禄苦着脸:
“且多着呢,听说码头上停了两艘大船,都是用来装这些箱子的,听说还是运往朝都的。”
不过那箱子封的极其严实,
阿禄搬了整整一日都没掂量出里面是什么,
二人又断断续续的聊了一会,便早早的睡下了。
柱子的脚还得有两天才好,不能和阿禄一起出去做工,
阿禄这几日忙着搬箱子,午饭都是两口馒头给对付的,
这天中午,食舍里有了顿烧肉,
柱子便留了些,趁着下午无事的时候,一瘸一拐的给阿禄给带过去。
做工的地方离盛家安排的住处有些远,
柱子的脚还疼着,便抄了近道,
近道又窄又小,寻常都没人愿意走,
对柱子来说正好,撑着墙壁还能走的快些。
却不曾想还没等走到做工的地方,却先看到了阿禄。
浑身是血的阿禄,
头上像是被什么砸了,瘆人的一个血洞,
正汩汩的往外冒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