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蔡邕显得心事重重,没精打采的回答道。
刘备心道,这蔡邕应该对方士之事信了,现在正为了女儿的事情担忧呢,自己应该趁现在就用这种方法让蔡邕留在吴会之地。
“还有一事,需向蔡公禀告。”
“玄德请说。”蔡邕强打精神说道。
“若第一件事蔡公信了,备才敢说第二件,请蔡公确定是否需要听下去!”刘备故弄玄虚地说道。
“说来听听!”
“事关蔡公之女,蔡公确定想听吗?”
“哦?”蔡邕立马来了精神。“哪个女儿?”
“蔡氏双姝!”
“莫非我两个女儿也会有事?”蔡邕瞪大了眼睛,急切地问道。
“不敢隐瞒蔡公,昨日首次与蔡公相见,一时之间未想起。适才与蔡公闲聊,才想起这些当时与好友当做玩笑之言说的话。”
“蔡公之长女贞姬,在数年前蔡公避祸之时行于泰山之时,被蔡公嫁予羊家羊衜为续妻,如今已育有一子,不知刘备所说的是否事实?”
“确有其事!玄德休要故弄玄虚,继续说下去!”蔡邕急道。
“据乌角先生所说,河东卫氏双壁,蔡家双姝,各有灾难!卫家卫宁会早逝,蔡家长女之长子亦会早夭!”刘备回答道。
“为何如此?”蔡邕急切道。
“据乌角先生所说,羊衜与亡妻育有一子名羊发,又与贞姬小姐育有一子名羊承。二子同时病重,蔡家长女贤良淑德,不忍羊衜亡妻之子死去,又心知不能两全,就专心照顾羊发,最后羊发痊愈,羊承将会病夭。若蔡公不信,可书信前往问询。”
此时,蔡邕已在吴会之地居住数年,在刘备记忆中,这个时候蔡贞姬的大儿子应该已经死了,正好用这个来做铺垫。
“待我立马修书一封前往问询,若事实真是如此,我女儿做得也不算错,只是苦了我可怜的外孙……”
“还有……”
“还有什么,玄德是否可以一次说完?”蔡邕急切地说道。
“蔡公,适才刘备所说的是蔡家长女,还有次女,就是文姬小姐!”
“说吧,老夫会自己去确认!”蔡邕长叹一口气说道。
“乌角先生说过,明年九月蔡公将受人胁迫,返回洛阳为官,并将文姬小姐嫁出,后卫仲道数月过世,公婆认为文姬小姐乃不祥之人,将文姬小姐赶回家中。蔡公在这期间会……会死于朝堂争斗。文姬小姐独自在家,后又遇中原大战,南匈奴反叛,胡骑将文姬小姐掳走,百般羞辱,待十二年之后,被蔡公之徒曹操赎回。”刘备叹道。
蔡邕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又没有说出口。
“蔡公,刘备想起的,正是与卫家、蔡家相关的这些事情,这些事情均可认证,蔡公长女的事情,仅需书信一封便可确定。次女婚嫁之事,也仅需等待不足两年便可知分晓。至于文姬小姐的遭遇……若此段婚姻不成,便没有后面的事情了!”
“若明年九月蔡某未受胁迫前去洛阳为官,是否文姬所受一切苦难都将化为虚无?”蔡邕思虑良久,突然问道。
“备不敢确定!乌角先生所说并不详细。”刘备轻声回答道。
“那肯定不会的,若文姬就在这吴会之地,胡骑哪有本领可到这里来掳人。如你所说,明年九月若是真的有人前来请我回洛阳为官,那就证明乌角先生所说为真,到时候,不管是谁,不管如何胁迫,邕将誓死不从!”蔡邕斩钉截铁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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