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这两个男人到来之时,南风已经手持逐月剑,直接从门洞穿飞出去。
“好哇!竟敢在本大爷眼皮底下耍把戏,看我不打死你!”女子的大哥带着一身酒气,路都站不稳,就在那儿骂骂咧咧的。
被南风连着踹了几脚,就嗷嗷叫着满地爬,边爬边发酒疯,哭得涕泪横流。
至于女子的二哥,人倒是挺清醒的,只可惜,跟南风对阵不到三招,就被打趴在地上。毫无还手之力。
“我这样打你两个哥哥,你心里很不好受吧。”南风看着呆站在一旁的女子,无法确定她是否能坚定地站在正义的一边。
不料她却坚定地摇摇头,“不,这是他们应得的报应。其实,这儿本来也不是我的家。”
南风有些惊讶,但并没有追问下去,“既然这样,咱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两人找来绳索,合力给这两个心术不正的男人来了个五花大绑。
同样的,南风还把他们二人的嘴巴塞得紧紧实实的,想发出点什么声响都费劲。
到了大街上,她们找了个清静的地方,坐着歇息。
南风松了一口气,说道:“我还不知你名字呢,哦对了,我叫南风。”
“我名叫秦芷怡……其实刚才这两人,是我同母异父的哥哥。”
秦芷怡这会儿平静下来,开始讲起自己的身世,“我母亲长得貌美,人也贤惠,在她原先的丈夫死去三年后,还被人求亲,也就是我父亲。
当时,她先父的弟弟为了家族的香火继承,强行把她两个儿子留下了。我母亲改嫁后,还时常牵挂着这两个儿子。
只是碍于小叔子的百般阻拦和辱骂,只回去过几次。后来,只能托人带些银两和亲手做的衣裳和鞋子给儿子们。
去年年底,小叔子病死了,我母亲这才回到先夫家,想和两个儿子团聚。殊不知,竟是一去不复返。
在那紧急关头,我父亲却出门在外,我再也等不及了,急匆匆地赶到那里,才知母亲路上染了瘟疫,竟然病逝了。
那时,我和这两个哥哥没什么感情,可是顾念到母亲的关系,还是和他们相认了。
谁知,他们竟都是没有心肝的东西,动了歪心思,把我掳到这个小村庄,强迫我当他们的诱饵,要我以哭声或求救声,骗人走近来。
然后,他们就把人弄晕。抓到男的就抢钱,抓到女的就想强占人家,简直禽兽不如。一开始,我不肯按他们的要求去做,他们就天天打我,还威胁说要把我卖进青楼。
后来我才知道,他们恨我母亲,不但不伤心,就连她的身后事,也只是随便草草了事……”
“这么说,他们糟蹋掉许多姑娘了?”南风胸中怒火中烧,气得咬紧牙关。
“那倒没有,毕竟姑娘们独行的少。先前抓到两个,一个他们嫌丑,没看上。另一个长得狐媚,是常年在外鬼混的烟花女子,兄弟俩为了抢她,还差点翻脸。
更多时候是抢钱,他们胆大包天,连县太爷儿子胡公子的东西都敢抢,我记得,那是一块挺漂亮的青玉佩,那胡公子过后还气得派人四处找他们呢。”
“那青玉佩还在不在他们手上?”
“我也不知道。”
南风转了转眼珠子,笑道:“不如,咱们回去搜搜看。”
“啊,你还敢回去?”秦芷怡担忧道,“也不知他们挣开绳索没。”
“没事的,回去看一眼就走。”
秦芷怡拗不过她,只好跟着她回到他们的贼窝。天色渐晚,两人加快了步伐。
那两个家伙倒是还在,满面苦色地躺在地上。大胡子见到秦芷怡,还“唔唔”个不停,仿佛想唤起她的同情,放了他们。
秦芷怡硬下心肠,不理睬他,只是继续大步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