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站在家门口,望着南妗小跑的身影。
大娘担心。
“闺女,王癞子可不是什么好人,要不你跟上去看看?”
范大姐也担心南妗吃亏。
“行,娘,你在家等着。
”
村中到村尾可有一小段路,范大姐和南妗聊天。
“南妗,说来也是巧,王癞子是薛礼他大伯母的幼弟,你不知道这事儿吧。
”
南妗疑惑。
“亲的?”
“对,他七八岁的时候,有个大师说他得随母姓,陶家才能大富大贵。
”
“陶家人给他改了姓,又取个不中听但好养活的名。
”
“大姐,你知道王癞子家多少事儿,都跟我说说呗。
”
南妗原本还担心,担心找不到愿意说的村民呢。
有人愿意听,范大姐来劲了。
“陶家二老原本两儿两女,四十多岁又得王癞子这个小儿子。
”
“老来得子,宠,那叫一个宠,宠坏了。
”
“王癞子好赌,守不住钱,把老爹老娘气得够呛。
”
“你说说,就这么一个玩意儿,谁愿意嫁啊,快三十了讨不找媳妇。
”
“里正出面介绍的姑娘,人家见着王癞子之后,宁愿落里正的面子也要跑。
”
“差不多十年前吧,隔壁村有个姑娘进山,一不小心摔了腿,治得好治不好,大夫也不好说。
”
“家里人担心真的治不好浪费钱,干脆不治了。
”
“这……人家姑娘得有多失望啊。
”
“谁说不是呢。
”
范大姐一只拳头锤掌心。
“陶家请人上门说媒,愿意出钱治那个姑娘,只要姑娘嫁给王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