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里许下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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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锦光,你什么好狗命,刚娶的媳妇就给你怀上了?”
“证明我身体素质优良。”
要是其他人在场,听见严肃的少将军骆锦光说出这种玩笑话大概会很吃惊。
“我还听说你把公主按在床上三天三夜没让人家下床呢。”
“谁说的胡话。”骆锦光眼神透出凶色,一副正准备去教训多嘴的兄弟。
“槿华刚才跟我说的。”
我一说出这个名字,骆锦光就笑了。
一个傻蛋满心宠溺的笑。
“你跟她聊这个做什么。”
“是她想跟我聊,说大哥忒能干呢。”
“你难得过来,也给公主看一下吧,她害喜难受。”
“骆锦光,我不是医者,我是个毒师,你叫我去干嘛?”
我冷笑,倾倒杯盏,让青色的茶水洒在桌面上,食指沾过的茶水瞬间变成诡异的红。
像抹了一掌的鲜血。
骆锦光表情没有半点变动,完全不在意我吓人的小把戏。
“好歹算是你外甥,不照顾一下?”
听见骆锦光这般不要脸的攀亲带故,我赏了个白眼,继续啜饮手边的茶水。
“诊费加倍。”
“管帐的人又不是我,找锦明去。”骆锦光挥手。
对外自称家主的人可真好意思,帮府内需要烦心操持的杂事全扔给体弱的二弟骆锦明料理。
“冬晶,你怎么躲在这跟大哥说悄悄话!”门被人一把拉开。
骆锦光没有喝斥来人,立刻起身,将他的珍宝抱起。
“华儿找大哥吗?”
女孩坐在人高马大的骆锦光肩上,一点也不惧高,哈哈大笑着,明艳的小脸上有着熟悉的影子。
“我想找冬晶一起去看公主嫂嫂!”
当年我们师徒三人日夜苦思解方,那偶然被混合制造出的最强剧毒最终没有化解。
只不过是用极寒之毒压制了那极热的毒性。
我不是医者,我不懂救人,我只知道用尽任何手段也要将自己想要的东西留下。
执拗的我,在那张和夏华溪如出一辙的脸上,看见怀念的明媚笑容。
这是骆家兄弟想守护的笑容,也是我相信的“幸福”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