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雍将于小姐拢在怀中,不住把玩于小姐纤长的手指。
这哪里是谈事的样子,于雪浓忍不住用手拍拍他,“正经一点。”
陆时雍偏头亲了亲于小姐的唇角,“我们俩之间,自是在正经不过。”
于雪浓考虑到陆时雍向来是直球派,她也不拐弯抹角。
毕竟她在大梁朝,也算是大龄剩女,问自己男朋友今后的打算也不算丢人。加上她没打算一辈子女扮男装混朝堂,搅弄风云。她骨子里还是想安稳过日子的,等她查完父兄身死的真相,她也想过些清净日子。
回档过的人生,总不可能一直陷在仇恨之中。
于雪浓脸颊微红问道:“你对我们今后有什么规划吗?还是说你只是想跟我玩一玩?”
陆时雍拍了一下于小姐的臀,不悦道:“你胡说什么?你是在看轻你自己还是在看轻我。”
于雪浓有些不自在,想从他怀里出来。
陆时雍死活不肯,双唇轻轻落在她的唇角,笑道:“我跟你自然是不会分开,自从你再次出现在我的生命中,我就从未想过跟你分开。”
对于陆时雍的深情表白,于雪浓心里乐开花,毕竟被一个样貌家世样样出挑的人深情款款的表白,于雪浓也不能免俗,女性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
于雪浓轻轻捶了他一下,“说正经的。”
陆时雍将她搂紧,发出满足的喟叹,“于小姐终于正视我俩的感情,不枉我费了这么多心思。”
“是是是,那你赶紧说说今后的规划。”你说同样都是手,为什么他的就是比自己的修长好看,当真是气人。
“等你的心结解了之后,我们便名正言顺的在一起,我陪你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反正当初我们是成婚了。”
陆时雍难得不好意思,“只不过当初仓促了些,不过你放心,我肯定会给你一场盛大的婚礼。”
于雪浓其实想说,倒也不必,自己家现就她一根独苗苗,陆时雍父母早逝,由祖父亲自抚养长大,前些年祖父也去了。他俩办婚礼,高堂全是牌位,想想都瘆得慌。办婚礼的钱省下来,还能给青州军的小伙伴改善一天伙食。
对于仪式,于雪浓没有执念,男方骑着高头大马在街上转一圈,胸口还坠着一朵大红花,在他人眼中是人生得意,但对她而言怎么看都觉得傻不拉几。更别提女方还要巡回展示自己的嫁妆,想想都觉得社死。
反正她是接受不了,对于陆时雍提出的在办一场盛大婚礼的提议,在她耳朵里自动翻译成:来,在社死一次。
于雪浓当即表示反对,并表态两人在一起不要太过在意他人的眼光,只要自己觉得舒服就行,婚礼就没必要办了。
对于于小姐不想办婚礼,陆时雍觉得颇为古怪,他认知中的贵女,无不盼望一场盛大的婚礼,就连金枝玉叶的公主都不能免俗。
为何她是个例外,还是说她觉得自己拿不出手,不想给自己一个名分?
难不成她还惦念着许庭策?她那没担当的未婚夫?
想到此处陆时雍没控制手上的力道。
于雪浓惊呼。
陆时雍放开掐在她腰间的手。
于雪浓扭扭身子,想来应当是青了,于雪浓瞪了陆时雍一眼,最后忍不住道:“你又在发什么疯。”
陆时雍苦笑,看来他真的非常非常介意于小姐和许庭策的过去。
于雪浓将陆时雍脸上细微的表情都看在眼里,哪怕陆时雍在聪慧绝伦,他也不过是20来岁的青年人。在情事方面仍旧是新手小白。
他会跟普通人一样,会患得患失,会生气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