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窝应该是废弃的,里面没有蜂子,但是连长当时吓得整个人都飞起来挂在我身上了。”
聂诚一边捏蜂子,一边偷眼看旁边的边海宁。
被聂诚揭了老底,边海宁的脸色那叫一个精彩。
但他又不敢真的冲过来收拾聂诚---这小子手里可是抱着一盒蜂呢。
“飞起来?挂你身上??”
尽管没有亲眼见到,但只是想想那个画面,陆霄已经要笑到撅过去了。
“是啊,我都傻了,后面听连长让我背他跑我才知道连长原来怕马蜂的。”
“这事儿算海宁最大的把柄了吧?你没偷偷把这个事儿告诉其他小战士?”
陆霄憋着笑问道。
“我不敢。”
聂诚老老实实的摇了摇头。
“为啥不敢?”
“呃……”
聂诚看了看陆霄,苦着脸问道:“陆教授,我能不说吗?”
“我的事你都给抖了出来了,你的事儿还想藏住?”
边海宁远远的冷哼一声:
“这小子想家的时候总是在睡前偷偷哭,哭完睡觉晚上大概率尿床,这几年尿了三四次了,都是我给遮掩的。
他抖落出去,我就把他尿花的褥子挂哨所门口当旗,你猜他敢不敢?”
“小聂尿床??咳咳……”
陆霄完全没想到边海宁能爆出这么大一个料来,笑得直咳嗽:
“难怪了,你俩这半斤八两,人手一个把柄,互相制衡是吧?”
“连长!你咋真说呀!”
见边海宁真把这事儿给说出来了,聂诚的脸连着耳朵全都胀得通红滚烫,有些埋怨的看了一眼边海宁。
然后难得聪明了一次,意识到事情不对:
“不对呀连长,咱俩搁这互相揭老底,那笑话不全让陆教授看了?
你有没有陆教授的把柄?要不要也讲一个,一人一个,扯平!”
“我想想。”
边海宁眯起了眼。
陆霄后背的汗毛瞬间立了起来:
“不是,怎么就扯到我身上了??”
“在旁边煽风点火这老半天还想逃过去?你小时候的把柄可不比我少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