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当事人没觉出有什么问题。
但从第三人视角来看。
只让人觉得心脏发涩,心都揪成了一团。
【哦~姐姐妈的兔兔呜呜呜,谁懂,看着兔兔一个人抱着小玩偶在那坐着,虽然知道他已经是大人了,但还是幻视一个特别特别可怜的小朋友。】
【我懂,虽然本人并不吃温言喻这口颜,也不粉他,但一联想到他身世,看他生病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那和小狗玩,老觉得心脏痛。】
【哈哈!现在也是我们能看见!兔宝过去十几年每次生病都是自己一个人这样熬过来的!哈哈!哈哈!】
【天杀的!我要把隔壁省卖了!把兔兔抱回家养起来!全世界都应该对我家兔兔好!兔门!】
【呜呜呜虽然我不想道德绑架呜呜呜,但是江姨呜呜呜!你能不能给兔宝当妈妈!呜呜呜!我家兔兔真的好需要一个妈妈。】
【不想冷场,可再好也不是最开始的那个妈妈,这是不一样的,唉。】
江婉柔在他身侧坐下,抬手轻拂过他额前被冷汗浸湿的头发,向后拨去。
没有一丝杂色的发根在面前闪过。
江婉柔呼吸轻顿,眸光晦涩。
迎上少年疑惑的目光,江婉柔重新露出笑来,温和地为他擦去额上冷汗。
只问一声:“还难受吗?”
温言喻歪头看向女人,轻轻摇头,眼尾处的殷红还未消散。
“不难受。”
温言喻是笑着说的,沙哑嗓子发出的声音几乎成了气音,很轻,很轻。
轻到。
恍惚间,让人听出了本不该存在的哭腔。
温言喻没再多说什么,只是看着她。
安静地看着她。
像在看她,又像是在透过她去看另一个人。
看一场不存在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