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后,陈文还从未见过耿联宏,这将是两人的第一次碰面。
在陈文的印象中,这会的耿联宏还是个十分憨厚腼腆的家伙,二十六岁的年纪比自已大五岁。
他跟着老陈也有一年光景了,因为是外地过来谋生的,逢年过节老陈都会把俩徒弟叫到家里来吃饭。
运输物流这一行的门道,外人不懂,其中思维,口才,人脉都很重要。
这也是有师傅徒弟的原因。
否则考个证搞个厢货车直接干就完事了,要师傅干嘛?
“我还以为咱爹亲自上阵呢。”
叶洪恩坐在副驾驶,从扶手箱中取出一包华子撕开,给另外俩人一人撇了根。
“问题是咱爹让他徒弟跑这一单,但是又没钱给,咱爹那个徒弟能愿意吗?”
刘自在此时皱起眉头发出了灵魂质问。
“笨,只是咱们不给我爹费用,但我爹肯定给他徒弟费用啊!”陈文摇头解释。
“啊?那咱爹岂不是又亏不少?”
要不说陈文跟叶洪恩能带着刘自在玩呢,这小子虽说财迷,但主打一个心善。
而且绝不可能坑自已兄弟的亲爹。
就这一个品质,就足够陈文与叶洪恩付出真心。
“算的那么清楚,就不能叫一家人了。”
叶洪恩坐在副驾驶转头看向后座的刘自在,语重心长的开口。
“陈文既然没发表这方面的意见,他肯定有他自已的考量,咱们就别跟着操心了。”
“知我者,吾儿也!”
“你咋不去死!”
俩人又互怼一番,随后陈文方才开口。
“我爹说了,明个他徒弟耿联宏抵达滁州后会主动联系我。”
“而且咱们既然明个都要去滁州,干脆今晚住一块吧,方便明个启程。”
说着,陈文目光落在叶洪恩身上,后者见状无奈的摇摇头。
“陈文你真不是个东西。”
俩人认识快二十年,他太了解陈文啥意思了。
“是不是东西的,活人还能让唾沫淹死?”
陈文露出开朗笑容,他从来不在乎别人看待自已的眼光,当即发动车子,一脚油门开了出去。
一家酒店大堂,叶洪恩掏出自已的贵宾卡,露出帅气无比的笑容看向前台。
“李姐姐,给我开个商务套房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