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两天,陆怀瑾竟然感觉自己好的差不多了,主动进了厨房,为他们准备晚饭。
听着许年年在院子里陪孩子们唱着:
“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
在厨房暖黄的灯光下,他手里切着大白菜,嘴角微微勾起
十月的天气秋高气爽,是一年中最舒服的天气了,天气好转之后,出去救灾的人也陆陆续续地回来了。
吃完饭,一家人挨个洗了一个舒服的澡。
陆怀瑾回到房间的时候,她正在弯着身子往小腿上涂抹雪花膏,身上的曲线尽览无余。
等细细将身上都涂抹了一遍后舒服地伸了个懒腰,终于回归到精致的小公主了。
这几天都没好好洗身上,自然没涂抹身体乳。
看见床上的陆怀瑾正在看着自己,她就要掀开被子看看他之前被砸伤的地方怎么样了:
“今天忘了给你涂药酒,现在再给你涂点?”
说着就要解开他衣服。
却被陆怀瑾抓住了手,他的视线划过她身前的白嫩,嗓子有些干哑:
“今天还是早点睡觉吧,昨天涂了两次,我感觉已经好了。”
昨天已经问出来是因为药酒所以跟他分被窝睡觉的,现在自然不肯再涂那个药酒。
许年年有些狐疑:
“真的吗?这么见效。”
她被拉到了床上,陆怀瑾看着她还精神头很足的样子,想起来书里说要多给孩子做胎教。
最好的胎教就是爸爸的声音。
这些天没见,他自动地开始说起在外面发生的事情。
许年年听得认真又心疼,他的声音也很好听,不知不觉就缠到他身上了。
手里环绕着男人坚实的腹肌,还像以前那样揉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