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被樊梨花派去盖房子,她突然跑回来叫樊梨花,把樊梨花惊吓到了,大山出啥事情?大掌柜那边盖房子把人从房顶上摔下来了,送去看病了没有?送去了,是头先落地的,恐怕人不行了?天呐!咋出了这事情?这可咋办呀?大掌柜的人在那边不?在呢?你给我说说,人当时是在干啥呢?从房顶上掉下来了?本来是在房顶上加固椽子,他可抽了一锅旱烟弹烟灰的时候,脚底打滑从房顶上掉下来了,走咱们过去看看去,樊梨花给二娘和花朵娘说了,她有事要赶紧出来一趟,那边盖房子把人从房顶上跌下来了,花儿,我跟你一块去?你懂医病,略懂一点,走,快去叫西山开车,送咱们过去,大山你把车子撂到院子,坐车一块过去,前边带路,是,樊梨花回房里拿上钱袋子西山已经把车发动着了,他们几个人上车直奔中医堂,堂哥天福还有几个干活的师傅都在病人跟着守护着,樊小子上前询问着看病的先生,病人情况如何?危在旦夕,七米高的房顶上掉下来,我先给病人把伤口处理了,吃了救命的中药,先止住血了,脉搏微弱,樊小子看着病人,号着脉,先生,你介意不,我给病人扎几针,不介意,只要能救病人的性命,那就好,樊小子从随身包袱里拿出银针,在油灯上撩着火焰,等针不烫人皮肤了扎进病人的穴位里,捻着银针,又扎了几针,樊小子问着,堂哥天福,先生,病人掉下来,地面上有何东西,地面上有土还有木头木料,没有直接跌在地面上,那病人就有救,樊小子给病人扎了十几针,不断的捻着银针,樊小子咳嗽了一声,先生,你们这里有开水?有有有,来人上茶水,有人端着茶壶杯子进来了,把茶杯斟满,先凉着,樊小子端起茶杯先喝了几口,等茶杯子不满了,给病人往嘴里倒着茶水,慢慢喝几口茶水,一会就好了,你只是皮外伤,身体无恙,病人慢慢喝着茶水,伤口处理过了,止血药已经吃过了,等一会我们就回家,先给病人鼓励,打气,性命无恙,病人能听见先生的话语,樊梨花从房里出来,她给堂哥天福说,病人,一会我们领回家继续医治,堂哥说,太好不过了,那个青年是谁?我们村里的人,来省城谋生活,看样子像个读书人,是呀!我们村里的高中生,还懂医术,是呀!他爷爷就是个郎中,走乡串户给人看病,怪不得呢?我去结了诊治费,我去,不用了,堂哥去结账,中医先生说不要钱了?不行,你给病人包扎伤口,吃药的,堂哥给桌子上面放了十个大洋,先生只收了五个,其余的给了堂哥,西山背着病人往车跟前走,大山你也一块回去,把大掌柜的单车骑回来,是,掌柜的,回去让病人卧床休息,几日就好了,无大碍,家里有换伤口的药?樊梨花说有,上次给大嫂换伤口,她让北山去中药房买的药,家里还有,西山开车拉着病人回来了,把病人放到热炕上,我去厨房给病人做点饭吃,可以,樊梨花去了厨房,一碗鸡蛋挂面端了出来,让病人吃了饭,身上就暖和了,病人也是个青壮年汉子,知道自己只是皮外伤,性命无恙,端起饭碗吃了起来,樊梨花回了她的房里,两个娃娃睡觉了,二娘在跟前守着,看见樊梨花进来了,也没说一句话害怕把娃娃吵醒了,二娘用手比划着,她要去厨房做饭了,樊梨花点点头,她心里念叨起来了,樊小子也懂医术,何不让他在家里也开个中医堂,他还会针灸,想到这里,她去了大号堂屋,问问,樊小子去?看他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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