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山山愤恨地说:"我的夫君,他在这里。前些日子他说要回来看望亲人,回来后就没了消息。我要找他,他就告诉我他的名字叫童师礼。"萧山山只能这么说,总不能说人已经逃跑了吧。
"哎呀!"
童师礼嘴巴大张,惊讶得足以塞进一只拳头。
"你,你,你的丈夫叫童师礼?那他,他也像我这般英俊威武吗?"
他带着一丝恐惧,却问了一个最自恋的问题。
萧山山轻轻啐了一口,不屑地说:"你?你和他没法比。他聪明,帅气,还风趣。"说到这里,萧山山脑海中浮现出丈夫的形象,以及她心中的那份独特魅力。
她骄傲地宣称:"我的丈夫,是最优秀的。如果李询在这里听到你这样评价他,说不定他会感动得抱住我痛哭一场呢。"
终于有人称赞他是最好的,而昭君、香君、福金,甚至上官婧儿这朵小野花,都没这样说过他。
童师礼咽了口口水,傻笑着,仿佛萧山山描述的就是他自己。
"咳咳,那个,很遗憾地告诉你,这东京城里,名叫童师礼的只有我一个。"
"只有你一个?"
萧山山愣住了,这下该怎么找呢?
脸上挂着沮丧,萧山山的心情跌至谷底。那个谎话精不仅用了假名,现在更是无处可寻。
看着萧山山失落的样子,童师礼有些同情她。虽然刚才被她打了一巴掌,但他觉得这是替她那位丈夫受的无妄之灾。
心中暗自发誓要找到那个人,然后回报这一巴掌,童师礼提出一个对萧山山来说可能有帮助,但对李询来说却是坑人的建议。
"要不然这样,你肯定记得你丈夫的样子,你可以把他画出来。你看,我们都互报了姓名,也算认识了,你把他的画像画出来,我帮你找。在这东京城里,还没有我办不到的事。"
童师礼自信满满,傲慢地说:"就算我自己不行,我还有五个好兄弟,他们和我一样是衙内,我们一起帮你找,找到后,我们帮你教训他,帮你出口气。真是的,想想我都生气,放着你这样一个花容月貌,风情万种的郡主,居然不要。"
童师礼并不擅长形容人,萧山山哪里是花容月貌,哪里风情万种。他只是把在青楼里夸赞姑娘的话搬了出来。
萧山山的确美丽,但身材并不高挑,透着一股青春的顽皮,纯真的无忧无虑,还有一种英气逼人的气质,与那八个字根本不搭边,甚至靠得都不近。
萧山山没有反驳,反正她知道这些都是赞美。不过要画出来吗?
她坚定地说:"我不会画画。"
突然,一个好主意在萧山山心中萌生,但她知道这对她来说是个挑战。
不会画画!
萧山山什么都会,绣花、琴棋书画、洗衣缝补,甚至是端茶倒水,全不在话下!童师礼惊呆了!这女子说得多么豪迈自信,即使不会的事情也能说得如此大气磅礴。
童师礼也是通晓世故,他常去的地方,那里的女子从小就被教导各种技能,几乎找不到不会画画的女人。就连他自己,也略懂丹青之道。毕竟,朝廷官员喜好绘画,下面的人自然竞相效仿。童师礼无奈之下提议:“这样吧,你说我帮你画,这样总可以了吧。”萧山山的眼睛重新亮了起来,认真地看着刚刚被她印上“五指山”的男子。
萧山山也是豁达之人。“刚才我打了你一巴掌,说吧,你要我如何赔偿?只要你能找到我丈夫,你想怎样赔偿就怎样赔偿。”萧山山可是大辽的副使,这句话脱口而出,她也没多想。如果换做任何一个大宋的朝臣在此,甚至是李询,听到这话,他们的第一反应会是让大辽取消下一年的进贡。然而,偏偏是童师礼在这里,面对这位为了寻找丈夫不远千里来到异国的美丽女子,童师礼的同情心泛滥了。
他大方地挥手,豪爽地说:“不必了,小事一桩,到时候找到他,让我揍他一顿就行。”礼尚往来,萧山山打了童师礼,童师礼不能回击她,那就揍她的丈夫,这很正常。但是,萧山山是个护短的人,要打她丈夫,那是万万不行的!
她再次眯起眼睛,用一种狠辣的眼神打量着童师礼。正在挥手摆酷的童师礼看到她不友善的眼神,立刻怂了,比李询还快。至少李询还会用心机去反驳萧山山。
“呃。。。打一下?”他试探性地问。萧山山摇摇头:“一次也不行!要么你打我,算是扯平了,要么我赔你银子。”“还是算了,我不会打女人,也不缺银子。”他深深地叹了口气,觉得这次来得不太值得。
“唉,你好好回想一下他的样子,改天找个地方,你说我画,或者我找人画也行。”萧山山点头同意:“好。”童师礼离开了,带着他的“五指山”,甚至没去看望他的父亲,因为太丢人了。
他们谈论李询的时候,李询正趴在床上,头枕在香君的腿上,昭君和小灵儿正拿着药箱,给他擦药。李询怒斥道:“老家伙,不想有儿子,为什么要生我!竟然用那么大的砚台砸我,这是要把老子赶回去的节奏啊!”小灵儿站在一旁,轻轻地瞪了李询一眼,她在蔡京书房门外,已经听到了里面的所有对话。
她负责叫的人,是李询身边的贴身丫鬟,基本上李询在哪里,她就在哪里。
小灵儿对整个事件的始末一清二楚。
"郎君,这可不就是主人不在家,你才有胆子这样骂人。
怎么不等到主人回来再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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