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琪憋了那么久,今晚终于释放出来,不知疲倦地要着她。到后来她竟受不住晕了过去。
第二日等她睁开眼时,已是午时,她刚动了动身子,腰酸腿疼,特别是下半身,难以动弹。
此时天琪进了帐篷,于小安羞红了脸转过头不敢看他。
“你醒了,对不起,昨晚我太粗鲁了。”天琪在床边坐下轻抚着“娘子”的发丝温柔地说道。
他还跟她说这些,于小安听了更脸红了,就当是我为了弥补他为我所做的一切吧,等我随着飞羽去了,一切都会了结。
接下去的几日,白天天琪狩猎,晚上就不停地要着她。她承受着一切,心想这一切很快便会了结。
很快,二人便动身回了京,第二日,她便与天琪一起探望飞羽。
刚见到飞羽时,他在咳嗽。
“太爷爷,你怎么了?”有旁人在,她只能继续假扮成赵勿思的身份。
“不打紧,只是最近受了寒,休养几日便能痊愈。”
“太爷爷,您年事已高,还要多注意着些自己身子!”
“我知晓思儿孝心,思儿不用太过担心。我有些乏了,就不留你们午膳了。”
她刚回飞羽又把他们赶出来了。她虽然现在能与飞羽见面了,但是见面的时间却越来越短,见面时也只能以他的曾孙女的身份对话,她心中千言万语却没有机会说出口,于小安胸怀憋闷,愁容满面。坐在马车上沉默不语。
天琪也看出她的烦恼,劝她道:“现在这样虽然不能畅所欲言,但总是比他根本不见你要好得多。至少现在你还能见他,知道他是否安康。”
天琪说的很对,天琪总是能说到关键的地方,每次他都能轻易打开她的心结,让她心情不那么阴霾。
“嗯,你说得对。我应该珍惜现在和飞羽见面的时间,而不是埋怨时间不够长,次数不够多。谢谢你!”
“晚上我不谢你,白天你也不用谢我。”天琪说完她只能害羞地别过头不看他。
天琪看她还在害羞便笑笑将她抱在怀里。
于小安只能一个月去见飞羽一次,有时候说不了几句话,飞羽便将他们赶了出来。连着两个月,飞羽的寒症一直未痊愈反而越来越严重,她想请天琪的父亲请御医帮飞羽诊治,飞羽刚听到就把他们赶了出来。
于小安又急又恼又没有办法,马车上抱着天琪哭了起来。
由于担心飞羽,于小安没有胃口,整日不曾用膳,只觉得恶心。第二日仍然如此,天琪好心劝她,拿了平日里她爱吃的蜂蜜桂花糕,她刚吃了一小口,便呕吐了起来。
天琪见于小安的状况实在不佳,便不顾她反对强硬着叫了大夫为她诊治。
大夫细细地把完脉,满面笑容,起身便恭喜天琪:“恭喜四公子,夫人有喜了!”
“果真?”天琪本来还在担心,听到这个消息简直喜出望外,再次确认。
“千真万确,已有两月,只是胎像不稳,我给夫人开些安胎的药方,平日里夫人注意着不要过于激烈运动,保持心情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