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小安躺在飞羽怀里脸色苍白,额头不断渗出冷汗,无力地点了点头。虽然虚弱,不过她知道自己没事。
娘子不会有事的,他们要一直在一起……
飞羽一使力,便拔出了短剑扔在了地上,于小安有种身体被掏空的感觉,猛烈地咳嗽起来,吐了好多血。
待娘子平缓下来,飞羽便抱起她让她平躺在床上,脱了她的上衣,拿热水慢慢擦拭着伤口边上的血迹,伤口此时已然愈合。
飞羽虽已见过一次,但这次这么严重的伤口瞬间也能愈合,还是令他感到不可思议。
“我没事,你不要担心……”于小安脸色依旧苍白,无力说道。
飞羽听了知道娘子此时已无生命危险,但还需调养身体,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往娘子嘴里塞了几颗补血疗伤的丹丸:“你刚刚真是把我吓坏了,我以为你要离开我。”
“你……不离开我,我也……不离开你,好不好?”疼痛消失,小安只是虚弱。
“好!”飞羽执着娘子的手,眼睛早已湿润。
他随后命亲信把门口和房内血迹清理干净,烧毁血衣,今日之事不得外传,晚上连夜静悄悄地把信得过的锦衣卫林署医请到府上为娘子诊治。
林署医并不清楚白日所发生之事,飞羽只说娘子有血虚之症,一直未好,近日愈加严重,请署医帮忙诊治。
林署医察颜观色,一番诊脉,感叹夫人血虚之症比那重伤流血之人还要严重,而且体内还有大量淤血,但也不知是何缘由,便开了些补血祛瘀的药方走了。
送走林署医,飞羽让娘子好生歇息。自己便去审问那几个抓获的人。
行使刺杀之人已然疯癫,问不出有用的信息。带头闹事的几个倒是提供了一些有用线索,顺藤摸瓜,背后竟与大理寺扯上了关系。
经过几天的休养,于小安的脸色虽然还是苍白,但终于有了一丝血色,飞羽坐在床边,握着娘子的手,满脸歉意地望着娘子道:“是飞羽连累了娘子,之前陪娘子回乡时听闻娘子经历的那些危险,飞羽曾发誓不让娘子再处于危险之中,但最终还是飞羽食言了!”
“这非你能左右,不能怪你,切莫自责!”
“已经查出来了吗?”
“还差一些证据,但我心中已然有数,他们都是冲着我来的。”
“飞羽,要不我们像上次你假死一样将计就计?”
“你是说……”
“我这不老容颜始终会被他们诟病,借此来攻击你,近几年我回乡时,虽然乡亲们也不说什么,但是他们的眼神告诉我,他们也对我心生疑惑,长此以往总不是办法。干脆就借着这次机会让于小安从此消失,没有了于小安,他们也不能对你怎样,也不会牵连到小弟小妹和熹儿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