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将杨明远叫来。”
“喏。”
这杨明远算是他手下的嫡系了,此人以参将身份统领三千骑兵,算是镇国公府培养出来的人才。
没一会,杨明远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牛继宗就将吕布的书信递给了他。
“看看,我准备让你带兵跟吕布里应外合将那五千鞑子彻底歼灭在城下。”
杨明远扫了几眼书信,顿时兴奋起来,高声嚷嚷道:“督帅,要属下说就该如此,主动出击才是,辽东的那些人一天天的躲在城里跟个娘们似的,实在看得人心烦。”
牛继宗笑骂道:“你个匹夫,就知道就知道打打杀杀,闻战而喜是好事,可是你得将兵给咱带好了,不要出现太多的折损,不然老子扒了你的皮。”
杨明远胸膛拍得邦邦响,豪迈一笑:“督帅放心。”
另一边吕布收到刘三喜带来的消息,也是一笑:“文远,让手下弟兄们吃些干粮,现在好好休息,晚上我们就破袭敌营。”
“喏。”
很快到了晚上,天边就像被浓墨涂染过一样,倔强的月光透过重重乌云洒下几丝稀疏的月光。
吕布目如鹰隼,直勾勾地盯着远处鞑子的大营,身后两千人大军人衔枚马裹蹄,静静等待斥候的消息。
鞑子在关外驰骋多年,数十万大雍大军命丧在他们的屠刀下,杀出了赫赫威名。
因此这关外还没有哪支军队敢捋他们的虎须,这就导致他们军中傲气不断攀升,大军驻扎之处,他们连斥候都懒得派。
“主公,可以进攻了。”张辽扫了一眼不远处约隐约现的火光。
吕布点了点头,抚摸了一下手中的方天画戟,顿时感觉体内热血翻滚。
“出发。”
两千将士不发一言,面无表情,只是个个身上杀气沸腾,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阴兵。
十几里路,在战马的奔袭下不过是半盏茶的功夫。
“兄弟们,立功就在此时,随我杀。”
吕布身先士卒,大喝一声,一戟挑翻鞑子大营外的拒马。
鞑子警戒的士兵,看着突然呼啸而来的黑色洪流,顿时吓得屁滚尿流。
“敌袭,敌袭,敌人打进来了。”
刚刚喊完,吕布手中方天画戟已经扫到了他的脖颈处,一颗头颅随之滚落。
被惊醒的鞑子士兵,连盔甲都来不及穿,顺手抄起手边的武器就掀开帐篷准备加入战团。
但是刚刚掀开军帐时就被策马而过的并州狼骑一刀枭首。
一时间,整座鞑子大营里惨叫声,怒骂声,求饶声等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死亡之乐。
吕布一戟将两位鞑子士兵拦腰斩断,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
“文远,不要管我,快找鞑子的中军大帐。”
就在鞑子营帐中陷入混乱时,杨明远也率大军冲出城门,加入了战团。
“哈哈,狗鞑子在我辽东犯下累累血债,今天该到还的时候了,儿郎们,杀。”
“血债血偿,杀。”
吕布手中方天画戟四方翻飞,在戟下血肉横飞,有些鞑子士兵甚至连惨叫都发不出一声就被扫成了两段。
杀人,这种血腥残暴的事情,在他的手里变得富有美感起来,刺、砍等动作恰如其分,没有丝毫的多余之处,但是每一个动作必然带起一颗颗头颅冲天而起或者肢体飞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