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这话费解,想让秦白给解释解释。
秦白耸了耸肩膀,只说这件事情再简单不过,便开口道:“如果不是同一个人动的手的话,那只有一种情况,在死者受伤之后倒地昏厥,这途中又有一个人进入到了屋子里面,随后冲着这个人动手。”
“如果按照你先前所推理的,这屋子里面的财务已经被洗劫一空了,下一个人没有必要再做出什么夺财杀人灭口的事情,为什么要动手。”
叶如诗立刻反驳了一句。
“这也就是问题的关键所在,要看看是为什么动手了。”秦白目光一闪朝着亨利看了过去口中,这才淡淡的说道:
“那一船子货至少价值上万两,两个人远渡重洋作为经营,这笔钱可算是来之不易,足够他们一辈子的花销了吧,如果一个人死在了异国他乡的话,谁会发现,谁都知道不了。”
亨利虽然不懂得秦白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却依旧努力的摇着头,脸上长出一脸的茫然和无辜的样子。
秦白淡淡一笑,冲着几个人说道:
“最简单一个道理,这两个人全部都是偷渡客,所以两者单独出现的机会应该不多,所以利玛窦死亡的时候,亨利去了什么地方,又是在多久之后才发现他死了的呢。”
这个问题刘焕之当场翻译问给了亨利听,听完这话的亨利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才赶紧冲着刘焕之解释了起来。
半年前的那一天他去的地方是在大栅栏一带,利玛窦那天是因为重病所以才待在家里面,没有跟他一起出去的,等到回来的时候亨利已经死了。
听到这话的秦白冷笑了一声,摇了摇头道:
“看来空口无凭还需要一些证据才是。”
“证据?”叶如诗听到秦白说出这话,不由得微微一愣,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一个无头冤案,从哪里去找证据出来。
不过对于他们的疑惑,秦白并不着急解释些什么,而是让大家带着亨利一起先回到夫子街的案发现场。
这地方已经被当地地保给封锁起来了,显得特别的严肃,因此他们一大堆人带着一个外国人到了现场,引得周围不少人侧目旁观。
走进屋子之后,亨利嘴巴里面不断的在碎碎念着些什么东西,秦白听不懂,旁边的刘焕之随即献殷勤似的,立刻冲着秦白翻译道:
“这洋鬼子那是在求上帝保佑他呢,这还用看吗,这回上帝都保佑不了他,我说的。”
“滚蛋。”
“得勒。”
刘焕之贴着笑脸的退到了张千旁边,一行众人还是没明白,过来秦白把他们带到这里干什么?现在尸体已经被带走了,这地方任何有关键的线索都不存在,还继续留在这里做些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