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还觉得虾滑是个精明能干的人,但没有想到,却是这么不中用。
早知道会这样,二十多年前的那天晚上,他就该把那玩意甩在墙上。
这下好了,昨天好不容易获得的粮食全都被偷走了。
一夜回到解放前,啥都没有了。
接下来的逃荒路上,全家都吃观音土得了。
虾老太得知此事,也气得不得了。
拄着拐杖走过来,而后用拐杖全力敲打着虾滑。
口中还不断咒骂,说虾滑是小畜生,越骂越难听。
仿佛她眼前的虾滑并不是她的亲孙子,而是与她有不共戴天之仇的仇人。
很快,整个大河村人都知道了虾昭一家昨晚遭贼的事情。
一些爱八卦的大河村人,以及一些与虾昭一家有仇的大河村人,相继来到了虾昭一家暂住的院子门外。
“奇怪了,怎么整个大河村人,就虾昭家遭贼。”
“还能为什么,显然是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
“哈哈哈,你这着实有点伤口上撒盐的意思,不过,我喜欢。”
“这就是虾昭一家的报应,谁让他们之前尽做坏事,活该。”
“……”
围观的大河村人七嘴八舌的议论。
没有一个上前安慰虾昭他们。
只因虾昭和虾老太平日里没少欺负他们。
这时,与虾昭断亲分家的虾米来到了院子外。
他一听虾昭家遭贼的事情,就立马赶过来,一进入院子,就看到虾昭他们伤心欲绝的模样,顿时感到格外舒服。
“老登,遭报应了吧。”
“哈哈哈,早就跟你们说了,人在做天在看,做人,还是要有点良心才行。”
虾米支棱了起来,嚣张地嘴角都有点压不住。
“你……你这个逆子!”
虾昭气得顿时血压飙升,伸出手指向虾米,张口怒喝。
“什么逆子不逆子的,我虾米早就与你这老登断亲分家了。就你这样的人,也配做我虾米的父亲,呸,我嫌你恶心。”
虾米撇了撇嘴,回怼着眼前的虾昭。
在他看来,要是能够当场气死虾昭,那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