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打了个挺,起身,胡尾见状大喜,柳白也缩回了马车里边。
看热闹什么的,他最喜欢了!
尤其还是和这些怪异有关的事情,嗯,当然,也是因为这胡家就在镇子里边。
就算真发生什么事,娘亲也能来救命。
如若不然,要用命去看戏,他是绝对不得行的。
两人先后下了马车,马老爷就赶着马车朝镇子东边而去。
镇子北边算是胡家发家的地儿,后来胡家人多,那住不下就搬去了镇子东边的胡家坳,连着旺了几代男丁后,现在胡家已经成了黄粱镇第一大家族了。
从东边出了镇子后,就能看到前边的坳子里边一带的房屋,这里住着的,都是胡家人,因而镇子里的百姓才将这称之为胡家坳。
胡尾出去指路,马车兜兜转转,很快就停到了一个院子门口。
还没下车,柳白便听着外边有人在喊,“马老爷来了,有救了。”
“马老爷来了,肯定没问题了。”
马老爷两人从前头下了马车,柳白则推开车窗跳了下去。
一处寻常的农家小院,无甚特别,门口站了三三两两的百姓。
马老爷跟胡尾径直走了进去,柳白紧随其后,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些百姓竟然也跟他郑重点头。
难道我的名声也已经在这镇子里传开了?
柳白进了屋子,马老爷点了自己的命火。
只一下,柳白就感觉出来了,马老爷肩上的命火,要比前段时间,烧的更旺了。
他估摸着是刘铁给的那鸡血花,已经被马老爷吃了。
马老爷就这么点着命火,将这屋子里里外外都转了一圈,也将屋子烧了一圈。
最后三人回到这客厅里边。
“真就奇了怪了。”
他摸着下巴上上的胡渣子,朝外边围观的那几个百姓喊道:“昨晚是谁在这守着?”
“我。”
“还有我。”外头走进两个庄稼汉。
“你俩在哪守着她呢。”马老爷问道。
“就那。”他们指着马老爷身后的那几把椅子,“当时我和老六就一左一右将她守在中间。”
马老爷回头看了眼,“然后她就没了?凭空没了?”
声音惊诧,连他都有点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