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将看过去:“我看不出什么名堂来。”
另三条彪形大汉也认认真真地观察小孩,同样什么也看不出来。
“外行看热闹,你们还是继续看热闹吧。”乐韵也不作解释,就算她想解释,对于不了解过人体经脉、穴位分布的人来说也相当于听天书。
被说成适合看热闹的四人:“……”感觉有点没面子,但他们确实是门外汉。
小萝莉静等十来分钟,再次戳戳小孩子的几处穴道,转而浮动的针静止,扎在小孩腹部大穴上的几枚特殊针“哧”的冒出火焰。
焰火如豆,外焰竟然泛绿光。
针孔的火焰仅持续五秒即熄灭,孔针里冒出点白烟。
小萝莉又戳小孩的穴道,下一刻,他的腿、手臂与头部各有一枚特殊针也冒出一点火焰。
第二次冒出的火焰更小,仅维持五秒的功夫即熄灭。
观看针灸效果的小萝莉,无声地叹口气,蹲身,拔掉几枚针,重新取针再扎,新添几十枚针,再启动针阵温脉。
外行人秦将、傅哥、警卫、司机,继续看热闹。
针阵温脉十分钟,小萝莉再次拔掉几根针,给小孩嘴里塞两块药丸子,再新增几枚针,又温脉十分钟。
之后,再喂小孩吃两块药丸子,再拔掉几根针,再扎下三根针。
秦将等人发现针没动,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很快,小孩的皮肤表面开始渗汗珠子。
汗珠子的颜色由透明变浑浊,很快就变成黄汗,然后黄汗变成黄油脂,再变成灰乎乎的颜色。
气味也由淡变浓。
围观的四条大汉,默默地移到风头上站着,哪怕饱受臭气熏鼻,谁也没离开,仍旧安安静静地围观。
傅哥是因为小姑娘是女孩子,秦将他们全是男士,若他不在场,让三位客人与小姑娘单独呆着,三位客人有可能会尴尬。
而秦将与两部下没挪步,则是因当初他们做针灸时自己没能看见自己的糗样,现在正好实地观察,对针灸的过程也能做到心中有数。
小孩人小,但体内积攒的脏东西却不少,约四十分钟后,毛孔里终于不再渗污垢,而小孩则像刚从污泥坑里爬起来似的,臭烘烘的。
小萝莉面不改色,淡定地拔掉医用针,用纸包起来。
针灸结束,傅哥麻利的上前,用防水布垫把小孩裹起来,抱进浴室,再拿毛巾帮他擦拭油腻油垢。
傅哥没让秦将帮忙,万一秦将他们帮忙被污迹粘衣服上,他们没衣服可换,他呢,弄脏肘衣服去换一套就是。
小承启也很乖,没有拒绝他人的帮忙。
自己的工作做完,乐同学拎着药箱飞奔回东院,都没去上房,直接进浴室洗澡洗头。
她把用真气把头发烘干,扎起来,焕然一新,再把衣服也顺手洗一洗,沥掉水,再挂熏衣房晾晒。
收拾好,再拎起放柱廊上的药箱回上房,再翻箱倒柜,找出药材,用自封口的袋子装十五包药,拿袋子装起来。
抓好药,乐同学提着袋子,再去厨房搬一箱药膳,慢悠悠地晃到外院,把药膳交给揭哥他们,再找秦将。
傅哥不让自己去帮忙,秦将和司机、警卫也接受好意,他们仨先去“嘉和斋”等。
排毒针灸后洗澡需要很长时间,仨人有经验,很耐心地等,坐待半个来钟,等来了小姑娘。
小丫头刚迈进门槛,秦将龙行虎步几步冲上去,逮着一只水灵灵的小丫头摸头,小家伙换上一套浅茶色衣裙,衣服是箭袖。
她仍旧扎着高马尾,没戴什么凤钗花脾,摸头摸起来方便。
终于摸到小丫头的小脑袋,秦将一张脸笑得花儿朵朵开:“哎呀,总算摸到你这颗聪明的小脑袋了!”
乐韵翻白眼:“秦二叔,您再不撒爪子,我可就开门送客了啊。”
“你开门送客也不顶用,我今天不吃晚饭不走。”因为摸到了小丫头那颗圆溜溜的脑袋,秦将哈哈大笑,心满意足地收回手。
“就知道你老又打药膳的主意。这是给小孩煲汤吃的药材,隔一天一剂。”乐韵哼哼两声表示抗议,再把袋子塞大佬手里,自己潇洒地跑去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