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下班后,沈檐像等待主人的小狗,把我压在门前边哭边吻。
帮他拭去眼泪叹气:
「你会遇到更好的人,乖。」
沈檐又倔又撒娇:
「我等你八年了,那个傻逼眼瞎不要你,给我个机会好吗?念念,让我陪你。」
大手不安分地在腰侧游走,我抖着手挡住他的唇,舌尖就像它的主人无孔不入。
我羞红了脸瞥过头:
「可以,你不能耍无赖。」
沈檐深沉地舔着指尖,让它染上红丝。
「好。」
将他关在门外,我瘫坐在地板上,年下太蛊hold不住。
连夜扛行李搬到于姝那里,架不住她探照灯的八卦。
听完她叉腰狂笑:
「vocal,这也太猛了吧,姐妹,哀家支持你去寻找真爱。」
「纪狗都几百春了,凭什么我貌美如花的姐妹不能第二春。」
好像。。。有那么一点道理。
可工作很快冲淡旖旎,我忙得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老员工们有了施展抱负的平台,专利一项项产出,从纪鸣川手中抢下不少单子。
他们都以技术入股,自己就是老板。
没有中间商赚差价,工作起来的动力那是马力十足。
加班双倍工资,还有夜宵补贴和路费补贴,
我基本很少督促他们工作。
有个00后的小伙技术过硬,直接切到云川的监控,看着那破烂不堪的防火墙,纪鸣川在开会时雷霆震怒,整个公司上下找不到几个能用的技术员,核心技术流失,客户反应的问题越来越多。
为了他的娇娇们,不惜挪用云川的资金链去弥补问题。
但是,能填多久呢?
沈檐没再出现,活跃在微信上,每天都有消息过来。
我职场得意,于姝情场失意。
加班到凌晨回去,玄关就听见她的哭声,我冲进去抱住她。
听她断断续续地倾诉,也是很倾佩异地的两人。
顾淮手下来了新人,是集团董事的女儿,心悦他,三番两次地暗示,都不为所动。
面临考核升职的关头,新人和上司直接威胁。
于姝把他的微信拉黑,不愿他为难。
我拍背轻哄:
「要是顾淮靠女人上位,说明他不是你的良人,别哭。」
眼泪还没擦干,忠犬就追了过来,把门敲得哐哐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