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这娘们的肩上,我静静的看着她的侧脸,这幅面容的主人早在医院就已经死了,不知道她是特意变成这样,还是占用了人家的身体。
如果真是这样,那身体里这家伙又是什么样呢?
不得不说我看的入迷了,她侧面如同精美的瓷器一般毫无瑕疵,可正当我看的入神时,她的眼角忽然动了动,吓了我一跳。
“卧槽,你……”
女子的两只瞳孔从中间分开朝两边望去,看上去既滑稽又诡异,可不一会儿又恢复了正常。
恢复正常的女子皱眉道:“这该死的身体,还没能适应……你看什么看?”
女子发现我在看她,啐了一句。我赶忙撇过眼神望向下方……
呃,好大……女子似乎完全没在意我的目光看向哪儿,自顾自的走着,胸前起伏不定。
看了一会儿我也觉得无趣,便垂下身子,打算休息一会儿,腿脚不好的我折腾了老半天,这会儿早就疲惫的很。
可正当我打算闭目养神时,忽然察觉到身后传来一股强烈的危险信号。
我顿时惊醒,想要回头看去,可身体的受制让我无法回头,接下来瞬间一支尖锐的箭羽‘嗖’的一声划破空气,射在了女子脚边。
明明没有射中,可却将女子穿着的靴子划破了一道口子,可想而知这箭矢的威力有多大!
女子头也没回,可我确切的从她眼中看出一丝怨毒,眼睛撇向后方恨恨的说道:“该死的白家人!”
我愣住了几分,可随即便听到身后传来男性的喊声,带着狠厉:“站住!毁我白家界碑,拿命来!”
“跑!”
女子想也不想对我喊了一声,拔腿就跑,我整个人被颠的七荤八素。
我堪堪回头,发现身后两个男子,身着猎服一人手持弓箭,一人持长矛,在后面紧追不舍。
他们便是白家的人?怎么跟村里的猎户一样?我大脑有些不够用了,想当初入赘白家时,只看到那一座花轿,根本没见过白家人,我还以为白家人都是魂魄来的。
这么看来,女子明明知道那界碑是白家的,可她还是拔了。再从她怨毒的眼神可以看出,她和白家应该是有仇有怨的!
“喂,你打不过他们吗?”
女子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打得过也不打,白家人最是难缠,”
看样子是打不过了,我心里还有些小自豪,没想到我入赘的这白家还挺有实力。地府的人都得退避三舍。
女子扛着我在山林中飞速躲避,那两个白家人的身影也逐渐的被拉远了。
我回头看了看,拍了拍女子:“喂,人没了,咱能休息会儿不,我这胃快被你肩膀顶破了。”
女子闻言回头也看了看,发现确实没人,这才放下我在一旁的树下靠着。
她则是走向我对面的树下,可是走了一半她竟然脚一歪,整个人跌倒下去,再看她的脚踝,已经扭曲的不像样了。
这场面看得我都疼,可奈何我现在的双腿没有知觉,那女子似乎比我更没知觉,仿佛没事人一样站了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到我对面的树下坐着,面无表情。
她脱下长靴,将之前给我的那个瓷瓶取出,撒了一点在脚踝处,神奇的一幕发生了,那只扭曲变形的脚踝竟在这一刻恢复原样,女子站起来走了两步与常人无异,这才笑着将瓷瓶收了起来。
我看的目瞪口呆,这生生散的效果也太强了,要是打仗的时候人手一瓶这生生散,那还不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哪里会有损伤惨重这么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