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
秦淮茹睨了曹孟一眼,“特别是前些天你怼我婆婆和三位大爷的时候,说起话来头头是道,特别硬气,特别有手段,就跟换了个人似的,跟以前一点都不一样了。”
曹孟平静,“怎么,非得我被你婆婆和易忠海欺负死了才算个好样的?”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你婆婆那是想断了我曹家的香火,说不死不休都轻了。”
看着曹孟一脸平静,作为当事人的秦淮茹心里有些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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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孟,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这事是我们不对。
“唉,还是穷给闹的,我也拦过我婆婆,但你也知道她的性子,我人轻言微,哪里能劝得动。”
“嫂子对不起你,给你赔不是,希望你别往心里去,跟我那婆婆一般见识。”
秦淮茹心里满是羞愧,无奈的叹了口气。
“好了,秦姐你也别为他们找补了,穷从来都不是借口。”
“大家都是成年人,要学会为自己的言行负责,撒泼耍赖在我这没用。”
秦淮茹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事儿,归根到底还是怨她家男人。
。。。。。。
一路无话,当来到曹家洼时,外边已经下起了瓢泼大雨,时不时还有炸雷响起。
曹孟家的老宅就在曹家洼的村口住。
不远处,一条曲曲的小河潺潺流过,隔着小河,对岸就是秦家庄,大多数村民都姓秦,也就是秦淮茹娘家所在。
前身作为采购员,每个月都要往乡下跑,山高路远,索性存了点钱,把老家房子重修了遍,每次下乡也不用去别人家借宿落脚,倒是方便不少。
三间青砖瓦房,两间耳房,院落是一圈土矮墙,角落还有两棵光秃秃的枣树,突出一个字,宽敞!
曹孟推着自行车进了院,将秦淮茹从自行车上抱了下来,让她倚墙站好。
“去里屋坐吧?我有些日子没回来了,家里没干柴,只能烧炉子了。”
秦淮茹有些犹豫,曹孟这儿离秦家庄可不远,一条小河,俩村平常是不怎么来往,但不怕万一,就怕一万,要是真来人了,看到她和曹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指不定怎么戳脊梁骨呢!
都是些眼皮子浅的,秦淮茹太心知肚明了。
但这会身上黏黏糊糊的,她再三思量还是决定把身上的脏污擦擦,歇一会再回娘家。
要不然凭这身埋汰,估计粮食要不到不说,还平白让人看轻。
她是个要面子的人。
秦淮茹轻嗯了声,点头道:“好,麻烦你了,曹孟。”
曹孟笑笑不语,将堂屋的门打开,又回过身,矮身抱着秦淮茹就进了门。
秦淮茹双手搂着曹孟的脖颈,脸色殷红,好在曹孟这次没有不老实,她也没阻拦,只是心底不免有些莫名的失落。
来到里屋,曹孟扶着秦淮茹在椅子上坐好,又转身拿了两块蜂窝煤,把炉子烧起来。
有了火气,屋里阴冷的感觉顿时消散了点儿。
秦淮茹下意识地挪了挪臀,靠近火炉,烤着火,往手心呵气。
突然,她瞧见曹孟脱掉上衣,光着膀子,不免惊呼出声,“诶?曹孟,你。。。。。。你混蛋,你要干嘛!”
同时,伸手捂紧双眼,只是十指微张,透过指缝,大眼睛贼溜溜地转,一眼一眼地瞟着曹孟。
“我干嘛?”曹孟白了她一眼,没好气,“衣服湿了,就算你不换,我总要换吧?”
“你浑身都湿透了,也赶紧把衣服脱了烤一烤,不然得了风寒,你也不想明儿上不了工,被车间主任扣工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