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人得志。”
傻柱心里憋着一股气,委屈巴巴的看向了秦淮茹,希望能要点安慰。
“慢着,许大茂。”曹孟嗑完最后一颗瓜子,拍拍手,朗声道,“你也说了,你家丢了一只老母鸡,而傻柱家的炉子上炖得是半鸡,另外半只呢?”
“另外半只,当然是被傻柱他藏起来了。”
许大茂这会觉得傻柱是在劫难逃了,见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顿时不乐意了,“曹孟,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们大家伙冤枉他傻柱了?”
还别说,许大茂是会扯虎皮的,大家伙都扯上了,这明显是要把曹孟架在火堆上烤。
“我可没这意思,只是觉得你无凭无据说人家偷鸡,难保不是你许大茂伺机报复。抓贼抓赃,捉奸捉双,这么浅显的道理,你不会不明白吧?”
曹孟意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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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
“哎,曹孟说得在理,抓贼抓赃,捉奸捉双,凡事要讲证据的。”
“谁不知道他许大茂和傻柱是死对头,万一这是栽赃陷害,咱们不就冤枉好人了吗?”
“那要不是傻柱偷的,又会是谁偷的呢?”
街坊邻居议论纷纷。
曹孟笑道:“那么大一只老母鸡,总归不是一顿能吃完的,就这么屁大点的地方,咱们搜一遍就知道有没有了,傻柱家要找不到,咱们就挨家挨户的搜,到底谁是贼,一目了然。”
“而且,就算吃完了,鸡骨头,鸡架子这玩意总还留着吧,这玩意能做泡饭呢,香的嘞。”
娄晓娥立马赞同,“没错,我家那只老母鸡足足有四斤多重呢!”
许大茂瞪了娄晓娥一眼,这傻娥子不会说话就别吭声,蠢婆娘,不会多讹点。
又傻,又不能下蛋,要不是娘家有钱,早踹了。
傻柱懵了,怎么也没想到曹孟会多管闲事,替他辩解。
贾张氏眉头都拧成了疙瘩,曹孟这小畜生,莫非知道了什么?
秦淮茹心里的大石头刚落下,又突然听到曹孟说要搜家,脸色骤变,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本来红润的唇瓣变得毫无血色,精神更是恍惚,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身旁的贾张氏一把搀扶住秦淮茹,掐了她一把,“嘘,儿媳妇,冷静,不能自己乱了阵脚。”
瞄了瞄左右,见没人注意她们,低声道:“你先回去让棒梗把骨头收拾了,藏起来,要是事情不对,就赶紧跑,别被逮着了。”
秦淮茹点头表示明白,扭动着腰肢,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往家里走去,尽量不引起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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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家。
棒梗和小当正坐在桌前嗦舔着吃剩下的鸡骨头,这是留着明天做鸡架泡饭用的。
秦淮茹抄起鸡骨头,一股脑地扫进橱柜里,又觉得不放心,重新拿出来,塞进贾张氏的臭鞋子里,使劲塞了塞,藏严实了,这才满意。
“妈。。。。。。”
棒梗都快看哭了,“你这样糟蹋,明天还咋吃鸡架泡饭啊?!”
“去,别想明天了,赶紧先躺床上睡觉去。”
秦淮茹催促。
“妈,我睡不着,不想睡。”
“我也不想睡。”
炕上,被吵醒的贾东旭脸色很不好看,擦了擦额头的汗,胸口喘得厉害,有气无力地咳嗽了几声,“又咋了?”
“棒梗闯祸了,偷了许大茂家的老母鸡,现在院里正闹着要挨家挨户的搜呢!”
秦淮茹咬着唇,发着颤音道。
“嗨,我当什么事儿。”贾东旭一脸无所谓,狠狠啐了一口,“他许大茂也不是什么好鸟,仗着自己娶了一个资本家小姐,当上了电影放映员,在院里人五人六的,整天吃香喝辣,也不知道帮衬帮衬咱们,丧良心的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