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个混账,借口为父祈福,实际上在寺庙里勾引男人,跟人私通!
”
她一口咬定:“退亲!
退亲!
这门亲事不能要,我儿子怎么能娶个这么不知廉耻的贝戋、人回来?!
”
苏氏慌慌张张的解释:“不不不,大家一定是误会了,我们阿沅不是这样的人啊。。。。。”
郑国公夫人恼怒冷哼:“什么不是这样的人,都已经捉奸在床了,还有什么可辩解的?我看,你这个继母是好的过头了,根本不知道你这继女的真面目。
”
床上躺着个男人,他里头还有鼓鼓囊囊的鼓起来的被子,被子里到底是谁,现在还用多说吗?
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堂堂侯府嫡长女,竟然做出这么丧德败行的事来!
苏氏惊得面色泛白,似乎是不信,坚持着往前走了几步,颤抖着去揭床上的被子:“阿沅,你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虽然事情到此已经尘埃落定,但是还是得让宋沅衣不蔽体的样子被众人看的清清楚楚,如此一来,宋沅才彻底没有翻身的余地。
回到府中,要面子的武定侯会亲手打死这个辱没门庭的不孝女。
跟武定侯府的亲事,自然也不可能再继续了,她不行,正好宋清秋便可以顶替她继续婚约。
苏氏面上带泪,心中却在哈哈大笑,揭开了被子之后却忍不住睁大双眼。
。。。。。没人!
被子里头空无一人,刚才看着鼓鼓囊囊的,不过是被子里的棉花被堆在一起,看上去才像是藏了个人。
她错愕的转过身。
静慧师太也同样满脸震惊-----怎么会?小尼姑在门前守了一夜,分明说宋沅根本没有出过屋子呀!
众人正在震惊不已,宋沅从外头捧了一只装着几支佛手的瓷瓶进来,见到这么多人,她显然是震惊的,有些奇怪的偏了偏头:“夫人,您怎么过来了?”
苏氏脸上的菩萨样几乎都有些维持不住了,咬牙切齿的问:“你去哪里了?!
”
怎么会不在这里?!
怎么会没有上当?!
静慧师太同样咄咄逼人的质问:“大小姐不是说要在这里为父亲彻夜祈福么?怎么竟不见了?”
从前看着慈眉善目的人剥下了人皮面具,显露出狰狞的本相,宋沅欣赏着她们的丑陋面目,睁大眼睛一脸无辜茫然:“夫人、师太,你们怎么了?我昨夜原本是在庵堂为父亲祈福的,后来见堂上供奉的佛手竟坏了,便急着去旁边观音殿重新取,谁知道摔了一跤。。。。。。”
她说着,掀开裙子一角,露出里面已经血迹斑斑的中裤,有些委屈:“太痛了,不好走路,我便在观音殿祈福了。。。。。。”。
苏氏右眼皮猛地跳了跳,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
静慧师太定了定神,恼怒道:“你别得意!
那你说说,这个野男人是谁?!
怎么会出现在你床上,这跟你定然也脱不了关系!
你竟在我们佛门清静地做出这等丑事,无论如何也要给我们个交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