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闻小心翼翼地将刘敏歌的遗相放好,站起身来,怒视着江嫣,
“你不是敏歌的朋友,你到底是什么人!”
江嫣神色平稳。
“我无意掺和你们的家事,只是想弄清楚一些事情。”
柴闻言辞严厉。
“这里不欢迎你,请离开我家,否则我就要报警了!”
江嫣见柴闻油盐不进,只好将自己算到的说出来。
“刘敏歌已经死了八十天以上了,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将尸体伪装成刚刚跳楼的模样?”
“还有,这个屋子太干净了,干净到不正常,连刘敏歌在这里生活过的痕迹都没有。”
鞋柜没有女士拖鞋,洗手间也没有女士的牙刷和毛巾。
说到这里,江嫣再次嗅到了一股异香。
“你这屋子里,点了什么香?”
江嫣如此咄咄逼人,柴闻的脸色算不得好,拿出手机就要报警。
江嫣刚从调查局出来,可不想再回到那个地方去了,深呼了一口气。
“有话好好说,我没有恶意,这样吧,我们谈笔交易。”
柴闻再抬起眼时,眼眶泛红。
“呵,交易?交易能让我再看见敏歌吗?滚!滚出我家!”
即便如此,这柴闻的情绪也没有失控。
江嫣眯了眯眼。
也不知道这柴闻真不是家暴男,还是说他隐藏得太好了。
“让你见见刘敏歌?也不是不行。”
柴闻的满腔愤怒戛然而止,他抬起头看向江嫣。
“什么意思?”
江嫣见有的谈,直接坐在了沙发上。
“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我,我让你见见刘敏歌!”
柴闻近乎咆哮:“敏歌已经死了!”
“我也没说让你见活人。”
柴闻神色凝重下来。
“你,是道士?”
江嫣摇头,一本正经。
“不,我是法师。”
但凡换一个人在这里,在江嫣说出这句话时就已经把人扔出去了。
可是柴闻眼底的希冀越来越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