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墨看着低头吃肉的沈尘渊,心里想着最开始她进入沈府时的情景,想到她曾经想掐死沈尘渊一了百了,结果,事情兜兜转转,她和他又定了亲,就叹口气说,“沈尘渊,没想到咱俩缘分这么深,兜兜转转又定了亲,你今年已经二十二了吧,像你这么大的男子,孩子都已经四五岁了,而且,咱俩的婚期又在明年的腊月,不行,你就先纳个妾吧!”石墨说完,就拿起鹿肉接着吃。
听到石墨这样说,刘勇就看着沈尘渊,想听听沈尘渊如何回答。
沈尘渊听到石墨这样说,就抬起头,见石墨正在吃鹿肉,刘勇却盯着他看,沈尘渊觉得石墨这话怕不是什么好话,他看着刘勇说,“我没有纳妾的打算,也没想纳妾!”
刘勇听到沈尘渊的回答,就又开始吃肉,不再理睬沈尘渊。
石墨听到沈尘渊的话,抬起头说,“你不必这样说的这么肯定,你们沈家将来肯定会恢复曾经的辉煌,但时候,这纳妾怕是少不了的,你还是想好了再说!”
看着石墨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沈尘渊对石墨说,“你放心,你我成婚后,我绝不纳妾!”
石墨刚想再说话,刘勇打断了石墨说,“好了,尘渊都说了,成婚后绝不纳妾,也就可以了,你也不要再说什么,吃饭,吃饭!”说完,又给沈尘渊夹了一块肉。
沈尘渊受宠若惊,这是他未来的岳父大人第一次对他施发善意。
随后的两天,沈尘渊觉得自己做对了,刘勇可以说是处处维护他,这让他在青风寨的日子好过了不少!
沈尘渊走了,离开了青风寨,刘勇见石墨看着沈尘渊的眼神不善,就劝道,“你也别折腾了,既然已经定了亲,就这样吧!我觉得这沈尘渊还可以,除了年龄大了点,总的来说人还是不错的!”
“可是,如果我真和他成了亲,义父,我们就彻底和沈文瑄绑到了一起,你也知道,沈文瑄之所以这么积极的撮合我和沈尘渊的婚事,目的是为了留住你啊!”石墨有些不甘心,有谁愿意被人算计了一次又一次,不挣扎几下,石墨是真不甘心。
刘勇拉着石墨往回走,边走边说,“我明白你的心情,可是你想想,我们离开望山县多年了,我们还能回去吗?就算我们离开了黔南,到了其他地方,只要和别人说我们来自黔南,人们都会把我们当流犯看待,我们也会生活的艰难。总不能我去扛大包你去绣花吧,问题是,你会吗?”
石墨一下子就笑出了声,她也知道,她们离开后日子肯定不好过,可是被沈文瑄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计,她是真的很不甘心!
这边,刘勇劝解着石墨,让石墨安心的住下来,坦然面对现在的处境,那边,沈尘渊回到家里,晚上,就出了事!
春杏一连等了沈尘渊三天他都没有回来,原本已经死了的心在看到沈尘渊高大的身影后,又复活了。
看到沈尘渊一身疲惫的吃了晚饭,她主动伺候沈尘渊沐浴更衣,看着沈尘渊躺到床上休息去了,心思又开始活泛起来。
等到沈太太和沈老爷都睡下了,她就去了沈尘渊的房间。
她一进门,沈尘渊就感觉到有人进了房间,就警惕的问道,“谁?”
春杏的一颗心紧张的不行,就说,“是我,我是春杏!”
听到是春杏,沈尘渊就放松了警惕,说,“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
春杏紧张的说,“我来给少爷加床被子,天冷了,太太担心你晚上受了凉!”
“不用,我不需要,你出去吧!”沈尘渊说完,就翻了个身,面朝里躺着继续睡觉。
春杏不死心,虽然她看不清床上的沈尘渊,但她知道沈尘渊就躺在床上。索性,就开始脱衣服。
沈尘渊没有听到出去的脚步声,就转过身,看着屋里的黑影说,“你在做什么?怎么还不出去?”
春杏没有回答,而是继续脱着身上的衣服。
屋里没有点灯,沈尘渊察觉到春杏一直没有出去,怕是没有好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事一旦传出去,他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他想到了刘勇,想到了石墨,想到了沈文瑄,他这刚刚和石墨定亲,如果传出去,他不死也得被扒层皮!想到他的将来,沈尘渊快速上前,对着黑影就踹了一脚,然后拿起床上的被子就把春杏给蒙了起来。
春杏被被子蒙住了头,不停的在里面挣扎,喊叫,沈尘渊怕春杏的叫声把人都吵醒招过来,就对着发出声音的位置给了一拳。春杏在被子里被打的晕了过去!
现在怎么?沈尘渊快速的思索着,他要怎么办?首先,春杏不能出现在他的房间。想到这里,沈尘渊就连同被子把春杏抱到了院子里。
沈尘渊觉得这事他不好处理,干脆还是交给爹娘处理吧!想到这里,沈尘渊就抱着春杏去了沈老爷和沈太太的房间。
沈尘渊踹开沈老爷和沈太太的房间,把春杏放倒在屋里的地上。
沈尘渊踹门的声音惊醒了沈老爷和沈太太,吓的沈老爷连声问,“谁?是谁?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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