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鲁格一愣,然后凑上前小声说道。“她之前过来喝闷酒,就是因为她老公没了,你。。。。”
“我不是她老公。”安东摇摇头。
“喔。”鲁格在酒馆工作多了,面对这种情况也就抬抬眉头,不再多问。“来杯酸奶解解酒?”
“别别别,这酒再来半杯,半杯就行。”安东摇摇手,将酒杯放桌上,说道。“告诉你嗷,我可不是第三者,我可是个真正的文人,有风骨的,小三这种我瞧不起,我从没打扰过她的正常生活。”
“这样啊,那她的丈夫过世了,您不试着追求一下?”鲁格点了点头,也不知道他信了没有,只是顺着安东问道。
“我试过了,但是。。。啧。。。。咳咳咳。。。试过了。”安东又拿起酒杯,喝了一小口。“但是她对她老公。。。。呃。。。。放不下吧,哎。”
“确实比较苦恼。”鲁格点了点头。
“我以为时间久了,她多少会稍微放下一点,我只要陪着她就行,总有机会的。但是她老公又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又活过来了。”安东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又喝了一口。
“嚯!还活过来了?”
“是啊,然后没多久他们就回艾欧尼亚老家去了,都不知道回不回纽莱。”安东苦闷至极,将杯里的酒全部喝光。“再来半杯,最后半杯。”
“好的。”鲁格倒上酒,见他有些上头,免得在酒馆出事,便提议道。“您来这里喝闷酒也不是个解决办法啊,不如现在回家,给她打个电话,彻底说明白心意,这不好受点?”
安东晕晕地看着酒杯,点点头,然后直接喝完酒,说道:“有道理,多少钱,我回家了。”
“一百块。”
“好!我叫个代驾。”安东付了钱,踉跄的走了几步,然后稳住了身子,勉强地走了出去。
回到车上,醉酒带来的眩晕感越来越重。
“这么上头的吗?她是怎么喝得下三斤多的?”安东打开窗户,捂着脑袋,一点缓解的效果都没有。
索性直接趴在方向盘上,闭上了眼睛睡觉,但还是不忘拨打了斯恺的电话。
“嘟。。。。。嘟。。。。。嘟。。。。。。嘟。。。。。。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是否转到语音信箱?”不过电话那头的斯恺并没有接电话。
“啊?不接啦?呼,嗝!”安东长呼一口气,然后打了个酒嗝,头越来越晕,就快要睡过去了。
“嘟。。。。。嘟。。。。。嘟。。。。。。嘟。。。。。。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是否转到语音信箱?”
“是!”来电提醒又惊醒了安东。
“语音信箱已开启,请留言。”
“呼~不好意思啊,斯恺,喝醉了特地打电话给你,呼。。。。。我们俩那晚,我很开心啊。。。。。呼。。。。呼。。。。。呼。。。。”还没说上几句,安东就沉沉地睡了过去,手机从手里滑落,掉在大腿上。
“。。。。。。语音留言已发送。”
直到凌晨四点半,酒馆打样。
鲁格打了个哈欠,走出店门,一眼便看见了打开窗户趴在方向盘上睡觉的安东。
接着鲁格又看了看四下无人的街道,便走了上去,打开车门。
“看在你是老顾客的特殊朋友下,就帮你一把吧。”鲁格把窗开到剩一条缝,手机给他放到副驾驶,最后再打量他一眼。“嗐,喝不了就别喝嘛。”
最后关上车门,回住处去了。
。。。
Yeah,shecaughtmyeye,(是啊,我视线被她占据)
Aswewalkedonby。(在我们擦身而过的瞬间)
ShecouldseefrommyfacethatIwas,(她应该可以从我的神情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