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亮苦笑道:“二牛,我忽然觉得人生最宝贵的时光,就是在学校读书的这段时间,一旦进入了社会,不如意的事恐怕十有八九。”
“不会吧,从高中开始,你就对自己进入社会后的前途信心十足,不就是在会所干了几天,你只当是参加社会实践,勤工俭学好了,至于变得如此忧郁寡欢吗?”
李明亮摇了摇头:“还记得当初我们读高中的时候,碰到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就会忍不住多看几眼,尤其是遇上一些身材出众的漂亮少妇,总会厚颜无耻的说,要是把她弄来玩玩就好?”
我反问道:“怎么,难道你现在就不这么想了?”
李明亮拍了拍我的肩膀叹道:“唉,我的意思是说,其实我们想玩那个少妇的时候,谁又知道那个少妇心里不是想着玩我们呢?实话对你说吧,男女之间干那种事情,就好比是活塞运动,男人好比是活塞,女人好比是气缸,活塞与气缸在相对运动时,活塞总是会比气缸先损坏的。”
噗--
他的这种比喻我服,问题是我实在想象不出,他所要表达的意思怎么那么悲观?
没等我反问,李明亮又接着发出了感叹:“我现在才深有感触的体会到,在床上其实我们并没占女人多大便宜,我没想要干的事,通常也是她们想要干的,在我们消费她们的时候,她们又何尝不是在消费我们?过去我们只知道,男人没事的时候就想着去玩女人,现在我才明白,女人没事的时候,不仅更想着要玩男人,而且花样百出。”
不用说,昨天晚上他一定又是遇上了一个喜欢花样的女人,而且那种花样伤害了他的自尊,所以才让他开始怀疑起人生,甚至怀念与曹丽芳之间短暂的恋情。
李明亮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正常情况下,他在外面受了委屈,尤其是在女人面前受了委屈,是不会轻易跟外人透露的。
毕竟他在会所工作,是由我介绍的,所以对我却没有什么隐瞒,而且昨天晚上在曹丽芳面前吃了鳖之后,现在正希望有一个人听他倾诉衷肠。
原来昨天他又接了一单,准确的说,是捡到了一单。
据说那个富婆是会所的常客,每次来都会提前预定金牌少爷,不知道昨天因为什么来晚了,金牌少爷全部出台,她只好坐在大厅里挑选站台少爷。
一般人只会挑选一个,那个富婆倒好,一下子挑选了两个。
当时李明亮就纳闷,两个陪一个,怎么玩儿?回头算点钱的时候,该不会是一人一半吧?
另一个少爷打消了他的顾虑,直言不讳得告诉他,这样的富婆通常是会付装备钱的,而且侍候好了,如果经常被她预定的话,就可以成为金牌少爷了。
李明亮和那个少爷走进包房之后,看到了一个芙蓉出水般的美妇正站在屋子中央。
屋中的光线微暗,目的就是调节暧昧气氛,但在她那雪白肤色的反衬下,使得屋中的光线陡然亮了很多。
少妇刚刚蒸过桑拿,身上裹着一件白色浴巾,秀颈香肩露在外面,两条长腿支撑着她婀娜多姿的身材。
由于缺乏经验,李明亮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显得十分木讷。
另一个少爷却一脸笑容,显得特别阳光。
少妇同时向他们招手,当他们走到跟前时,少妇居然凑过去亲的那个少爷,却伸手按住李明亮的肩膀,让他蹲下,用吃饭的家伙让少妇享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