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窗帘后闪动的人就是顾莹。
她同样是眼泪婆娑,目送赵天柱离开。
……
李武军这些天心神不宁。
赵天柱昨天从省城骑车回来,中途莫名其妙地翻下路边沟里。
人倒是受了点轻伤,摩托车也摔不重。
可这事发生得蹊跷啊。
既不是夜里,也没有饮酒。
莫名其秒。
接到他的电话吓得不轻,以为遭人暗算了呢。
李武军开着新买没几天的帕萨特接他回来,发现有些不对劲。
赵天柱脸色苍白,表情十分痛苦,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可询问他发生了啥事,他还不愿意说。
送回去的第二天清早,酒吧里的石斌发现,赵天柱居然醉酒倒在地板上,还发了烧。
发烧可能是他摔伤的伤口发炎引起的。
因为他不愿意上医院去处理。
没办法,李武军他们只能把他抬到中枢镇卫生院,进行伤口处理,吊针输液。
手忙脚乱一阵之后回到家,李武军坐在沙发上看新闻联播。
老婆石红坐到他旁边,看着他貌似在看电视,可眼神不聚焦,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我说大武啊,看你这样子是公司出啥事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把魂丢在鬼魂滩上呢。”
见老婆大人有了火气,李武军叹了口气,说道:
“昨天老板从省城回来,才像丢了魂似的,问他则不愿意开口说,像头闷驴。”
“从来没见过他喝醉过酒,他昨晚拿了酒吧里一瓶红酒一瓶威士忌,混合酒直接把他灌翻在地。”
石红诧异道:
“咋了,天柱平时挺沉稳冷静的,怎么会是这样子的呢?”
“废话,我要是知道还在这里生闷气干啥?”
李武军抽了口香烟,嗡声道:
“你说,公司手续办下来了,刘氏三兄弟也被咱们打趴下了,这两个多月下来光是吸沙船大小五艘,人员五十几个,每天十几万收入。”
“而天柱的大学生涯也马上开始了,现在是要风的风,要雨的雨,有什么可发愁的呢?”
石红听罢对着李武军翻了个白眼,纤指戳了戳他的脑门,娇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