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童暖晚一接到电话就赶了过来,看着禁闭的急诊室,面上都是焦急之色。
“嫂子,没事,医生说,只是磕了一下额头。”
“好端端的怎么会磕到额头?”童暖晚从急诊室的门缝向里张望。
“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有人推的。”
难道是老家那帮人?
司博铭看着急诊室,眼神就没有离开过,手里紧紧握着那只被鲜血染红的手绢。
嘀的一声,急诊的门开了。
童暖晚跑到医生面前,司博铭面部肌肉僵硬,好像被人点了穴,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没事了,磕破了头上的血管,出血量有点多,多补补就回来了。”
童暖晚松了一口气,走进急诊室。
司博铭的脊背变得柔和,跟在身后,也进了急诊室。
童暖晨已经醒了过来,十分心疼的看着收费单。
“姐姐,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钱包不舒服。”童暖晨把收费单递给童暖晚。
童暖晚把收费单放到桌子上,眼球一转。
“姐,你在酒店受的伤,酒店会给你报销的。”
童暖晨没事才重要,给不给报销无所谓,主要想要她宽心,安心养伤。
童暖晨看向司博铭。
“司总,你怎么在这里?”
“是我把你带来的。”
“谢谢司总。”
童暖晚搬来一把椅子,递给司博铭。司博铭接过坐下,好像并没有离开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