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醒了?”童暖晚轻声说道,伸出手,在黎桉赫眼前晃了晃。
黎桉赫抓住童暖晚的手,坐起身。
“你都听见了。”童暖晚咬着下唇,恨不得有一个榔头把自己打晕。
“你就当做没听见,这事不能怪我,要不是安特助说我的小说可以去出版社试试,我也不会想的太多。就当做没听见,你喝醉了,应该听不见吧!”童暖晚的脸像调色盘一样。
黎桉赫没有说话,嘴角变的柔和,双腿盘坐在床上。
童暖晚摸到黎桉赫的枕头,一秒钟就挡在了脸前。
黎桉赫轻笑了一声,把枕头拿开。童暖晚全身僵硬,眼睛看着床单,脖子几乎弯成了九十度。
“能被你用心观察,我很开心。”黎桉赫抬起童暖晚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
“你酒醒了吗?”
“你的醒酒汤很管用。”
童暖晚的嘴角抽了抽,我倒希望没这么管用。
“那你先睡吧,明天见。”
童暖晚站起身想要离开,却被黎桉赫拉住了手臂。
童暖晚保持着要走的姿势,没有回头,手心变得黏腻。
一分钟后,黎桉赫打破了僵制。
“坐好,这样不累吗?”
闻言只好坐好,不过,还是背对着。
“晚晚,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
“我们是协议夫妻。”
“……协议上有一点,如果我们的感情好,可以不用离婚。”
童暖晚转过身看着黎桉赫,眼神清澈,像一只在森林中玩耍的小鹿。
“可以吗?”
“难道你就这么希望和我离婚呀?”
“当然不是。”听到离婚这个词,已经不再像当初的那样平静。
“你写小说,需要观察我,那就大大方方的观察,男人的皮囊本来就是给老婆看的。”黎桉赫张开双臂,像是把一切毫无保留的传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