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年幼,无法理政,再者,一个三岁的孩子如何应付得了韬略深邃的五大诸侯?”
“吕大监,你的想法很荒唐!”
姜沉鱼给吕潺定下了愚忠的基调。
旋即便示意秦锋动手。
无论吕潺的出发点是不是为了大夏皇族。
是不是忠于年弱的宁王。
他都得死!
弑君之罪,亵渎皇族凌云阁。
此等大罪,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吕潺,束手就擒吧。”
秦锋迈出两步,示意女帝跟玉公主跨出阁楼的门槛。
他挡在门口的身形在月色下极为伟岸,也传彻出一股令人难以呼吸的压抑感。
吕潺持剑的手莫名的颤栗。
眼前年轻人的压迫感太强了。
准确的说他的内力浑厚的极其恐怖。
“哈哈……”
“秦锋,你也别高兴的太早,你这个假太监有朝一日必被群臣的口水淹没,会被钉在耻辱柱上,你躲在后宫跟女帝厮混,有违皇族的体面!你真该死啊!”
吕潺话音落下,已然照着秦锋抖出重重叠叠的剑芒。
他一出手便是白鸟鸣凤的独门绝技。
剑出三十六招,招招不同,变化莫测。
确实是一位实战高手。
只可惜,过于华丽而不讲究效率。
秦锋自始至终都表现的闲庭信步,风淡云轻。
他没有拔剑,仅凭巧妙绝伦的指法将风驰电掣的剑人尽数格挡。
一通清脆的金铁之鸣过后。
吕潺已是手腕酸麻,掌中长剑险些掉地。
好强的指劲!
吕潺只觉得自己的剑刃每次都在跟坚不可摧的磐石碰撞。
反弹回来的力道,震的他虎口崩裂。
此等功力,已经远迈世人。
吕潺剩下的只有苦笑。
他本拿秦锋当做一枚棋子。
却不料这家伙的武道层次竟恐怖如斯,令人高山仰止。
“拔剑吧!”
终归放下了心中的羁绊。
吕潺决定殊死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