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她的乳肉上轻揉慢捏,然后就扶着她的桃臀进出起来,这次进出比刚才顺利许多,进出的速度和频率都比刚刚快很多。
贝蜜儿很快就又被我的动作,激起了欲焰性火,肥臀柳腰,配合着进出的节拍,再度扭摆起来,再次被带回到高朝的快乐当中!
“啊,”
她没有力气大声娇吟,只能从口中发出这些无意义的词句。
“老婆!你又浪了。”我惊喜道。
“哼,还,还不是,因为因为你,都是你,”贝蜜儿浪哼着。
陈活儿不断的在香泉里进出,棒身猛力地撑开着宫口,贝蜜儿感受着这样的快乐与刺激,感觉高朝又要来临,双手紧紧地抓住床单,腰部前后摆动,似乎想要找寻更大的快乐与刺激,我也因为她的举动而显得异常的亢奋!
“好爽,好爽…好舒服,好,棒,啊,啊,”贝蜜儿的浪声又大了起来。
“浪啊,好老婆,你再浪一点,我就弄得更起劲,”我此时感觉到背脊之处一阵酸麻,知道自己也要来了,便催促贝蜜儿叫得更浪浪一些,进出的速度也加快,以期达到同时高朝的频率。
“我好,喜欢,这样的感觉,快,让我高朝,啊,”贝蜜儿平常虽然也很少浪浪地叫床,可这两天实在是被弄得太舒服了,从来没有被弄得这么深,也从来没有达到过这样连续不断的高朝。
动作三四十下下之后,贝蜜儿再度达到高朝,大量的那玩意从宫内冲出,我被这温汤一般的那玩意刺激得浑身快乐无比,拼命狠冲猛弄,撑开宫口的棒身胀硬非常,那里次次弄进里面内剧烈搅动,一股滚热的热泉,直弄进贝蜜儿的里面里。
这一次,贝蜜儿真是泄得全身瘫痪,手脚无力地垂软在床上,娇躯不停地抖动,她是舒服得浑身都松散了。
我伏在贝蜜儿的胴体上,温柔地吻着她,将还不算完全软下来的陈活儿从香泉里抽出来。
甫一抽出,刚才被陈活儿堵着的那玩意就流出来,将本就已经湿透的床单浸得更透,连床垫都湿得更甚。
贝蜜儿喘着气,喃喃地道:“不行了,不行了,老公,你真好,我爱你,”
我轻吻着她,说道:“老婆,累了就睡吧!我们都累了一天了。”
我取一床被子垫在贝蜜儿臀下,将湿透的地方盖住。
贝蜜儿也着实累了,今天逛了一天,刚才又承受我的冲击,还泄了好几次,身上的力气早就已经透支,听言后就躺到了床的一边,口中不知喃喃着什么,进入梦乡。
我看她睡了,也没有太多力气去整理,一头倒在她身边也睡了。
也许是昨晚两人实在是太累了,一直睡到下午的时候,我才醒过来。
我扭头看看贝蜜儿,她竟然还没醒!
想想也是,我陈活儿的那个尺寸,换了不管是谁都一定要适应一阵才行的,而贝蜜儿从道福州的第一晚就跟我翻云覆雨,本来就是要适应,却又和我再赴巫山,昨晚我弄完精之后贝蜜儿几乎已经处于脱力的状态,睡到现在也是正常的。
我支起上身,看着这个成熟的美娇娘,如今却已经是我的女人,说不定过段时间我还真当想要娶她,虽然被子盖住她的身体,但依然能看出那起伏的曲线,玲珑的身条。
尽管我还和颜如玉田敏捷她们,但如果是在她们之中选择一个作为我未来的伴侣,我会选择贝蜜儿,因为我觉得贝蜜儿才是做妻子的最好人选。
但未来的事情谁也不敢肯定,一切都交给时间吧。
睡梦中的贝蜜儿均匀呼吸着,胸口随之起起伏伏,时刻在引诱着我。
此时的我心里虽然还挂念着林晓雅,但这种牵挂随着贝蜜儿与我的水乳交融冲淡一些,更何况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林晓雅这段时间的冷落反而促成了与贝蜜儿的好事,这让我真正觉得‘塞翁失陈焉知非福’乃是一句真理。
尽管林晓雅的美貌和贝蜜儿不相上下,可她的阅历和气质与贝蜜儿相比就差大截,更不要说欢好时的风情,青涩美貌的少妇风韵又怎比得上久经滋润的美妇呢
想着想着,我的陈活儿忍不住又站起来,因为侧身的缘故,一下就顶到贝蜜儿。
我将手伸进被窝里,摸到贝蜜儿身上,在酥胸上揉搓两下,贝蜜儿似乎还在梦中,轻轻哼了一声,我在小樱桃上也轻抚两下,顺着那光滑的皮肤往下摸去,平坦的腹部、隆起的山丘、柔顺的毛发,一一在我指间划过。
其实我的陈活儿刚顶到贝蜜儿的时候,她就已经醒了,只是这两天实在是太疯狂,即便是已经睡这么久了,此刻的她还是觉得全身都软,软得好像一丝气力也没有,只能任由我在她的身上巡游。
我在毛发上抚摸着,承托着毛发的那个小山丘,在细柔的毛发中高挺着,我的手继续往下,已到贝蜜儿的那里,手指轻划,竟是腻腻滑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