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砚礼已经做好了那暴雨般的殴打落在身上了。
等了许久,没有等到疼痛,反而等到了一声重响。
“敢本王的孩子,周晚莲你简直是活腻了。”
安王身边跟着知南知北,出脚踢周晚莲的是知北。
安王看着宋砚礼肿起来的半边脸和唇边的血液,又气又心疼。
“知北,把这个女人带下去打十个板子,知南去请大夫过来给砚璟和砚礼看看伤。”
周晚莲脸色一白,哀嚎着被拉下去。
安王看着两个孩子,越看越觉得像自己和夫人的种。
不过他压抑下心中的思念和愧疚。
一句话未留便离开了。
当日,院子明里暗里便多了不少人。
伺候的下人,和暗处守护的暗卫。
……
当夜。
蝉声渐起,月色清凉。
一道鬼祟一样的身影踩着月光将后门给开了。
黑云蔽月,一场刀光剑影和腥风血雨在一个小院中展开。
黑云散去,血迹滴落,黑衣尸体遍地。
暗卫汇报,“人自杀了,身上也没有任何证明身份的东西。”
“把尸体解决掉,痕迹也清理掉……至于开门的人,要是说不出有用的东西就杀了。”
安王厉声说完便朝着屋内走去。
小屋里,宋砚礼手上拿着一把小剑,宋砚璟就在他身边。
今早嘉嘉说的话宋砚璟记在心中,晚上就要求和宋砚礼睡同一屋。
外边的杀戮结束,两人的神经依旧紧绷着,直到安王进来,两人紧绷的心才放下了些。
“父王。”
“你们两个可有伤到?”
“我们没事。”
安王想和两个孩子相认,但也知道如今还不是时候。
“青玄影玄。”
一声轻唤,两道黑色身影闪现到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