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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起那天付出了沈顾殊的正义和裙子缝合线的长吻,隔着层层布料的绰约触感应该是完全正常的。
皓淮看着叮铛若有所思的脸逐渐变成蜜桃色,目光开始充满理智的怀疑。
叮铛被他逻辑演绎的眼神看破,立刻终止了自己的生物猜想。
十分钟后。
叮铛恨铁不成钢地抽了镜子里的自己一巴掌,另一只手还勤勤恳恳地重复着刷牙的动作。
为什么就真的换衣服洗脸刷牙啊?
喜欢卫生的好宝宝,准备安心入睡到第二天上班啊?
这个死皓淮还真的翻出来一套崭新的睡衣,说是正好买了新的。
偏偏他还真是正好买的,因为真的是给他自己穿的,叮铛套上就像是小矮人偷穿白雪公主的衣服。
叮铛愤恨地撸着青衣一样的袖子,还是不可避免地把袖口溅了一片湿。
“樊叮铛——你掉厕所了吗?”
偏偏门外传来皓淮不咸不淡的声音:“二十分钟了,小心把牙龈刷出血哦。”
你踏马的冷血、装、肯定是需要小蓝片的——
叮铛心里咒骂到一半,发现吐出来的牙膏沫真的夹着绵延的淡红色血丝,像一大片化开的阿尔卑斯硬糖。
不能当倒贴的女人,非得把他掉得脱离地心引力不可。
“可是我没有内衣可以换嘛。”
叮铛手里几乎把崭新的牙刷摔成两节,嘴上却故意做出理直气壮的语气。
“有烘干机,你洗完旧的忍一下,半个小时就干了。”
“可是我不穿内衣怎么出来——”
“你那身睡衣不是挺宽松的吗?”皓淮依旧有问有答的,好像叮铛是他的什么大学舍友,“你出来的时候我去储藏间就好了。”
叮铛的动静就像是破门而出,在猫爬架的角落处玩得怡然自乐的加菲和皓淮同时莫名其妙地抬起头,甚至皓淮的眼神和加菲一样不明就里。
不过很明显他那是演技高超的不明就里。
不愧是和我拍短视频的好搭档,什么时候真得推荐他当个国家级演员,怪不得沈顾殊老是妲己妲己地骂他。
“皓淮,你改姓柳了是不是?我看你不只是要当柳下惠,柳上惠来了都得叫你老师。”
加菲被叮铛的狙击枪语气吓得缩回猫窝里,只剩下它的影帝主人依旧眉眼盈盈地披着防弹衣。
“第二天上班记得定闹铃。”
叮铛听到这句,愤愤一甩湿淋淋的青衣袖,噔噔噔跑到楼上的卧室里。
“关灯!我要睡了!”
她扒在玻璃围栏上发号施令,楼下的皓淮笑着做了个遵命的手势。
啪的一声,和叮铛跳闸的憋屈一样,卧室陷入四分之三的黑暗,另外四分之一属于楼下的沙发和午睡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