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卷发,背着摄像机,突然冲出来喊叮铛亲姐的男生。
皓淮敲了几行字,又全部删得干干净净,最后简单干脆地一摊手。
—你们摄影会还收不收新人?
—收啊,手机拍都收,只要你有活儿。唐易一愣。
—带我一个,聚会的时候喊我。
—?哥,你连张自拍都没有吧?唐易前脚满头问号,后脚就收到皓淮一张不知何时存的唐易音乐会杀马特造型的自拍。
—这张行不行?皓淮发动嘲讽。
对面的唐易满头雾水地耸耸肩,把招新聚会的时间发给皓淮,想了想,又打开另一个聊天窗口。
—童语,有新情况啊。
对面几乎是秒回,是一个惊恐猫猫脸。
—皓哥刚才说要加我的摄影会,你觉得他受什么刺激了?
对面又是秒回。
—唐易学长……那我也想参加QAQ
7、连牙都要上私教课了
酸涩的液体充斥了呼吸,伴随着金属尖锐的摩擦声。
漠然的男声朦胧在痛苦的意识之外,被一阵阵穿透的剧痛拉扯地忽远忽近,头顶的无影灯似乎将皮肤和血肉层层剥开,将骨骼拷打得千疮百孔。
“嗷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
苍白的隔间,司空见惯的助手,雷厉风行的医生,回荡在走廊的惨叫。
和一个把他们的防护口罩喷成花洒的叮铛。
助手的嘴型已经成了“多大了还不嫌丢人”的形状,被皓淮抬手挡了回去。
给叮铛补完牙的皓淮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示意她起身。
叮铛抹着满脸的眼泪,却看见隔壁间出来个一脸淡定的小学生,正抬头问在外面等待的家长。
“妈妈,明明不疼啊,怎么大人还哭呢?”
助手在叮铛看不见的地方捂嘴偷笑,方才疼得时候叮铛不管不顾,现在被小学生一点她才逐渐回忆起自己刚才的样子有多鬼模鬼样。
她瞥了一眼皓淮,对方正收拾用过的器械,留了一个流畅精致的下颌线给她。
她则留了一个吱哇乱叫的血盆大口。
本来就尴尬,这下有点恼羞成怒了,怒自己的不幸。
“可以了,”皓淮坐在电脑前面熟练地开了几张单子,招呼一旁的助手,“笑笑,口罩不够了,你去下面拿几包。”
助手整理了下表情,出了隔间。
叮铛拿着花花绿绿的单子,等着皓淮给她缴费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