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都尉在任数年没犯过一次错,但也未立过一次功,说白了就是平庸!
做事缩头缩尾,性格犹犹豫豫,练兵还行,但决策少了果断。
过了而立之年,修为再无长进。
因为前几日此处暴雨,导致引发了一场地滑堵住了去路,若要清理需至少半日光景。
郡守暗示他以翟乐为首,那张国字脸瞬时阴沉下来,拉得老长,只是不好当场发作。
前方探路的斥候传回来一个坏消息。
因为他曾是前任郡守心腹,又时常唱唱反调,现任这位郡守看他非常不顺眼。
这几年更是有事没事找他麻烦,明摆着故意磋磨他。
第一日,出东城,风平浪静。
依他看来,一支护送派遣两三百人就够了,毕竟为首的武胆武者还能武气化兵,寻常劫匪绕路都来不及呢。
有能力打劫的,也得看看这块硬骨头能不能啃下来。
哪怕郡守热情介绍三人相识,他也是不冷不热,随便拱手算回应过了,说话更是惜字如金,或“嗯”或“哦”或“久仰”,翟乐这样有社交牛批症患者也忍不住想离他一射之地。
第二日,入峡谷,海不扬波。
翟欢道:“也不是没这可能。
”
这个消息……
斥候为难地道:“是,山体不稳,若用武力强行开道清理,恐怕会引发二次地滑。
”
因为近几年打仗,人丁凋零,政局不稳,连官道也无人维护整修,杂草丛生,不少大块头碎石挡路,极大阻碍了他们的速度。
这让都尉非常烦躁,更令人恼怒的是——
哼哼,郡守甚至不会想起他。
那条峡谷最容易被设伏,他们走得胆战心惊,颇有草木皆兵的架势,但整一段路过去了,他们担心的盗税银劫匪也未出现,饶是一直板着脸的都尉也开始舒展眉头。
翟乐听了郡守的话也是头皮发麻。
若非实在无人可用……
翟欢骑马与他并辔而行。
今天过去只剩下两日路程。
急忙起身推辞。
翟乐下意识想到附近凌州暴乱。
这次更过分,直接将他面子往地上踩。
翟乐不确定地道:“我在想孝城兵力薄弱,若此时有暴徒出现,那岂不是危险?”
都尉虎目一瞪:“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