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微凉,丹桂飘香。
与寂静夜色截然不同的是房间里的逐渐升温,暧昧悄然蔓延。
床下,娇艳的花瓣零落一地。
白兔头拖鞋与黑兔头拖鞋蜻蜓点水地挨在一起,亲昵窃窃私语。
床上,同样凌乱的苏糖树袋熊似的挂在白叙身上,喝了假酒般,脸颊绯红一片。
细白指尖紧紧地攥着对方的衣领,本该禁欲的衣领被他扯松,扯乱,最上面两颗扣子,早已不翼而飞。
苏糖由觉不够满足似的哼唧一声,挺翘的鼻尖小狗似的埋在对方露出来得喉结与弧度优渥的锁骨上,嗅来嗅去。
时不时啃一啃,留下东一块,西一块,让虫面红耳赤的痕迹。
力道不重,小奶狗磨牙似的,分外磨人。
毛绒绒的卷毛乱七八糟地翘着,调皮地在白叙线条流畅的下巴上蹭来蹭去,激起一阵阵细碎的痒意。
白叙隐忍的额角抽痛,一贯冷静自持的脸色漫上一团燃烧的火,愈发深沉的金色眼眸里蓄着一触即发的危险。
一滴热汗从冷白的额角沿着优美的线条蜿蜒,忽而被温热拦截,抹除。
一声短促拖着性感小尾巴的哑涩闷哼落在苏糖耳边,似醇厚迷醉的酒,又彷佛是为他摇旗呐喊的号角。
非但没有让他停止下来,反而愈发放肆。
只为听到更多让他沉醉的声音。
白叙紧紧抿住嘴唇,企图躲开。
但苏糖向来是一个意志力坚强的好学生,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始终不愿意放停进攻的脚步。
一场活色生香的较量在渐渐升温的房间里展开,看痴了洒进来的清冷月光。
低哑的闷哼溢出缠绵的语调。
最终以苏糖的取得胜利偃旗息鼓。
秀长的眉梢扬出一抹小得意,苏糖笑弯了眼睛,骄傲的像个旗开得胜的小孔雀。
一脸求表扬地盯着白叙浮上红晕,俊美无双的脸。
白叙:。。。。。。
“很厉害。”,含笑的嗓音落在耳畔,护在苏糖脖颈后的手指微微用,克制又隐忍地细细摩擦,一遍又一遍。
分明已经隐忍到了极限,他依旧能够保持住优雅的步调。
宛如按住猎物的凶手,不着急一口将猎物吃掉,而是先研究。
雪白细腻的皮肤,滑腻的几乎握不住,微烫的温度将他冷白的指尖撩红,说不出的欲。
撑在耳旁的手背青筋尽显,凌厉的腰线收出薄窄的轮廓,宛如一把即将出鞘的利剑,眼神危险地锁定住他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