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尽全力为他辩护,保他无罪篡改法律,以伴侣的身份夺得监护权。
“只要他活着,一切都没有关系。我需要他,他需要我,他永远都属于我。”
红玫瑰
《雨人》内部试映结束,斯莱德和米高梅-联美又忙着为它安排公开试映会,在为它安排合适的排片数量之前,从随机抽取的影迷那里得到评分统计作为参考。
奥斯蒙德没再参与电影后续工作,将它全部甩给了米高梅现任ceo雪莉。
原本应该出席每一次宣传的导演艾伦·史密西也销声匿迹。
“期待和您再次见面,国务卿女士。”
心中的计量彼此心照不宣,奥斯蒙德面带笑容与脸上同样挂着礼貌微笑的女人告别,跟着侍者走向私人会所的后门,坐上一辆被拆卸了牌照的轿车。
[把说服技能关掉吧。]
奥斯蒙德收敛笑意,仰靠在座椅上,疲惫地长呼了一口气。
党鞭与他秘密谋划协商后,将原本涉及一名议员前途的关键性证据篡改,打通关系,栽赃给了当地的黑手党和远在多伦多的杰诺维塞,达成了双赢的局面。
fbi反应迅速,他们已经联络了多伦多当地警方,调派警力介入了调查。
而国务卿女士则向奥斯蒙德保证,无论如何,他们会确保将利亚姆引渡回国,交由美国法律处置。
处处留心,处处设局,如同猫抓老鼠一般运筹帷幄,漫不经心地露出爪子威慑,只等猎物仓惶之间落入陷阱。
系统清楚他心情不佳,难得地不吵不闹,一回到家就变成毛绒绒的小狗,蜷缩成一团,卧在了他的腿上。小小的躯体裹着细微的温暖,奥斯蒙德抬起手,揉搓了两下它的狗头,视线却落向了客厅中央摆放的昂贵摆件。
斯莱德。
凯恩的雪橇。
玫瑰花蕾。
曾经的美好。
逝去的美好。
再也追不回的美好。
奥斯蒙德苦笑着遮住了自己的双眸。
他不敢进行任何假设。
但恐惧盘踞于血管,他无法克制自己的心悸。
也许未来的某一天,某一个时刻,会有某一个人咄咄逼人地问出令他反感的问题:奥斯蒙德,你的rosebud是什么?
也许他会痛苦而麻木地思考良久,最后吐出一个寻常到不能再寻常的简单词汇:
三明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