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顾以安自己愿意这么想,书里本就是死对头,季宴白的未来,都是很多后宫的。
季瑾一听也慌了,绝对不可以!
季瑾连忙劝说:“顾小姐和拓跋将军的公子无交集,更无情感之说,拓跋将军应该听听顾小姐的意见!”
“季瑾,这没你开口的份!”季宴白冷呵一声。
太后一脸为难,她知道皇帝对季宴白心存厚望,帝王的一生,情感视为弱点,她也不愿意孙儿如此。
“父皇……”季瑾还想反驳。
“够了!”皇帝怒吼一声,众多人在此,这两孽子真的是不知死活。
等宴会散了之后。
皇帝喊季宴白过去御书房,劈头盖脸一通骂。
“你可知朕对你寄了多少厚望?你应该找个更加能稳固你帝王的女人,那顾以安,先不说是西凉国的不知名的小辈。”
“何况顾家在西凉就是一家暴发户摆了!”
季宴白浑然不在意:“人生在世,儿臣想顺着自己的心意去走!”
“大胆!”皇帝书本砸了季宴白一脸,季宴白跪在地上。
“父皇,您后宫佳丽三千,是不会理解儿臣的感受的!”
这个时候,季宴白还是固执己见,执手一生,相濡以沫。
皇帝气疯了,这儿子从小到大,就没一次省心,叛逆又嚣张。
这个夜晚,季宴白跪在殿门口,外面电闪雷鸣,暴雨倾盆,他浑身湿透,雨顺着脸一直掉落。
“几点了?”皇帝烦躁地推开奏折。
旁边的公公看了一眼外面,回:“陛下,二更了,您该歇息了!”
自从季宴白被罚跪在门口,皇帝眼睛就没有离开奏折过,也不睡觉。
“这孩子的性格,和皇后特别的像,宁愿瓦全,也不想屈服,他是皇后让来折磨朕的吧?”皇帝心烦气躁道。
“陛下多心了,皇后娘娘一直希望陛下安好,王爷他只是一时之间不明白陛下苦心,以后会慢慢明白的!”
皇帝扶着椅子站起来,往床边走去。
公公不忍心看着季宴白淋雨,试探道:“外面的雨怕是一时半会停不了呢!”
一听到这话,皇帝摆摆手:“让他可以滚了!”
看着心烦。
季宴白跪在地上,雨滴砸落,突然雨停住,他抬头一望,公公拿着雨伞,一脸心疼地看着他。
“殿下,陛下说您可以回去了。”
季宴白沉默不语。
他站起来有点僵硬,差点摔了下去,他跪了足足十个时辰,此时腿已麻木。
公公立马扶住他,心疼道:“这不是小时候了,殿下不能和小时候一样固执己见呐!”
“多谢公公,但宴白认定的,就会不顾一切去维护。”季宴白站住身子。
“唉!”公公叹了气,把伞递给季宴白,吩咐道:“殿下执意如此,但愿殿下马到成功,回去记得慢点。”
季宴白点点头,在黑幕中惝恍离开。
他骑上马背,突然只觉眼前一黑,挣扎了下,从马背上摔了下来,身子朝天,晕倒了……